夜下,大院里灯火通明,从外墙上看去极其普通,犹如农家院的外表结构,只是高达两米的院墙,却是另一番景象。
年关刚过,寒冷却丝毫没有退却,正是煤矿里赚钱的好时候,白佑亮在他这个白家大院里,连摆了几天的流水宴,还支起了几个牌局儿。
说是流水宴,几乎没有外人,都是他手下的一些小头头,还有关系亲近的一些个朋友。
连玩了几天,要好的一些生意伙伴和朋友都相继散去,只剩下了他边的人还聚在这里,其名曰是犒劳员工,实际上是为了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两栋大小不一却又堪比欧式别墅的小洋占据了大院的一半面积,其中那栋小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吆五喝六的吵闹声不绝于耳。
宋小兵等人看到的争吵场面,也是来自于前的空地上,就在搂起篝火的烧烤架子旁。
寒风冷冽的冬日夜晚,前的篝火中的大型烧烤架上,一只烤全羊被人转动着,滴落的羊油在篝火中冒起袅袅油烟,旁边站着的十几个青年,却对这味的烤羊视如不见。
相隔数米的洋,只有主卧的房间中灯微亮,却也只是棚顶的几个装饰灯带映的些许亮,气氛很是暧昧。
奢华至极的大床上,白佑亮已然沉沉睡去,房间只有鼾声不断响起。
一名妆容别致材姣好披着浴袍的人,靠在白佑亮侧的床头上,手里拿着手机正在发着微信,聊到兴起还会捂笑一下,却不时的瞥向白佑亮一眼,生怕被发现一样。
人的容貌虽算不上百里挑一,更谈不上倾国倾城,却极尽妩。
除了在饭店喊去白佑亮为出气那个妩子,还能有谁?
只是带着小友赶回来的白佑亮,在饭店里赚足了面子,又和手下开怀畅饮,一时兴起之下大战了几个回合,却终究抵不住被掏空的疲累,睡梦中哪里知道,小友已给他带了绿的帽子。
“尼玛的,这帮怂货,吵吵个什么玩意儿?”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被吵醒的白佑亮猛然坐起,吓的边的小友一时慌乱下,竟将手机夹在了底。
“白哥呃,你醒啦?”快速捋了捋发丝掩饰慌乱,小友嗲声询问着。
“还不是被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给折腾的,这帮怂货在喊什么?”白佑亮闻言抬手挑着小友的下猥琐一笑,裹着浴袍穿鞋下地,就走了出去。
小洋外,众人本不知道白佑亮已被吵醒,还在争吵着…
“白候,别以为你声白候,你就和白哥搭上关系了,那特么是老子的亲弟弟,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我非要看看是谁长了三头六臂,敢动老子的弟弟。”
饭店跟在白佑亮边,张扬跋扈的那名黑青年,正梗着脖子看向在饭店动手的那名白年轻人,怒目大喊着。
两人作为白佑亮边的左膀右臂,他们起了冲突,让周围站着的十几人都不好开口,更没人敢出声劝阻。
对于那些底层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神仙打架,常人别想在这时候做点什么,都抱着不要惹祸上的念头,也正是这样,更加助涨了虞大的嚣张气焰。
“大,你怎么分不清好赖话呢?我没说你弟弟被人扣了,我们不救,可这事儿要从长计议!我就特么想不明白了,你我都跟在白哥边有年头了。
我是怎么出位的谁都知道,就靠这一双拳头一双铁,你呢?号称白哥边的智多星,白哥这些年风风雨雨的,遇没遇到过扮猪吃虎的人?你应该清楚吧!”
白候本不在乎旁边这十几个小兄弟的眼神儿,对虞大的这种过激举动不屑一顾的冷笑了一下,挑眉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