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的警觉是对的,走在前面那个青年把世界看的太过于简单,将白佑亮的名号看的过于厉害了。
他迈步刚跟进来,和他说话的青年在后就关上了房门,而前面走进来的青年,已手打开了摆放牌局那间屋子的房门。
“卧槽,谁…”房门刚打开,前面的青年就喊了一声,也只是喊了一声,再无动静。
就看扶着门把手的青年,好像被人拽进了房间一样,一下子消失在了房门。
“还有闲心闹呢?前边都…”后面关门的青年见状一愣,不知是说他傻大胆好,还是反弧过长为好,似乎以为是里面的同伴开的玩笑,说着话的功夫,抬脚就要进去。
“二,别动!”叶秋手将青年拦了下来,皱起了眉头。
二闻言一怔,不明白这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闷头秋,今天是怎么了?
可是顺着叶秋的目看向房门,二也皱起了眉头,刚才他可是亲眼看到同伴被拽了进去,现在房间没有一点动静。
“疤瘌刘,死没死说句话啊?唬老子呢!”看到叶秋迈步试探着向前走去,二张的咽了下口水,提着胆子喊了一嗓子。
房间依旧静悄悄的,静的有些瘆人,要知道每天晚上这个房间里,最也有七八个人留在这儿,胡吃海喝的玩着纸牌。
而他还有闷头秋,以及被人拽进去的疤瘌刘,从一定的程度上来说,在这些底层人员里,地位也是不高的,否则也不会连续几天,在这岁末年初的时候,顶着寒风在小洋前守卫着。
别人吃着他们看着,别人坐着他们站着,就这种地位低下的程度,别说有人和他们玩闹,连搭理他们的都。
更何况里面是一屋子人,难道他们今天时来运转了?里面的所有人串通好了要和他们开个玩笑?
呵呵,别说叶秋从一开始就没那么想,现在的二也不会有这种想法,反而拽住了叶秋。
“闷头秋,快跑,这特么有点怪!”
“跑?为什么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门,老子堂堂正正的怕个卵!”叶秋闻言冷笑,目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把他训斥的一愣。
实在是搞不懂,今天的闷头秋到底是怎么了?
只是他哪知道,叶秋和他的想法完全不一样,春节这几天叶秋已观察了好久,不知为何,一向欣赏他的白候,似乎有些疏远他,每次见面的时候目中都多了一种戒备神。
这几天,叶秋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计划白候有了警觉,被人识破了?
而刚才进了房间那一刻,同样心生警觉,当看到疤瘌刘被人拽进房间的一刻,就连宋小兵踢倒虞大的行为,都让他产生了怀疑。
难道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做戏给自己看,是要对付自己?
可是想了想,叶秋还是抛去了脑中杂念,如果白佑亮和虞大等人识破了他的行为,本没必要这么做,更没必要演这出苦计。
但是眼前房间究竟是有人玩闹,还是真有危险,叶秋也说不准,不过世家子弟的傲气充斥着他的心,驱使他脚步不停的想要搞个明白。
不动声的推开二拽他角的大手,叶秋快速的推开了房门,却回手把二推了进去。
世家子弟可以自傲,却也深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管你房间里是什么东西,哪会自己以试险?
“啊!闷…”二本没想到叶秋会来这一手,吓的惊呼起来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间,连平日里喊他的外号都没喊全,就没了动静。
也就是在这时,原本虚掩着的房门四敞大开,看到了地面上散落的纸牌和酒瓶碎屑,叶秋眼角猛然跳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