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训练场的沥青小路上,宋小兵被象征的惩罚了五百个俯卧撑,做完后拿起路边的扫把开始清理路面。
对于这个惩罚,宋小兵是即无奈又有些无语,可当拿起扫把的一刻,又好笑的摇了摇头。
刃的这个训练基地远在荒无人迹的山区,并没有正规营地的相关配套设施,更没有所谓的闭室,相对来讲,对他的这个惩戒算是轻的了。
毕竟来这里参加集训的,不是各大特战队的老队员,就是从安全部门或者警方过推荐挑选出的英,很有新兵蛋子。
特战队在众所周知的印象中就是刺头儿的聚集地,那么刃作为特战队里的特战队,对付刺头儿更是有办法,本不会有人敢在这里起刺儿。
因为在这不服从管理的后果,不会是关闭那么简单,弄不好会直接遣回原单位,进行理,丢脸都是小事儿。
所以对于当众被罚了五百个俯卧撑和清理营区的主路,宋小兵想了想本毫无怨言,和被送去医院的鲁玉东相比,他这算是到偏袒了。
最后砸在鲁玉东口的那一下,别人或许不知道,宋小兵是心知肚明的,那家伙的肯定不会骨折,也没伤及脏腑,但是休养个一周左右能恢复训练,算是快的了。
鲁玉东没有当场昏过去,但是当被抬上急救车的一刻,也于了昏迷状态,相比于凌峰几人的无奈目,所有参训队员看向他即崇拜又畏惧的眼神,才是最让人叹为观止的场面。
看了眼远呼喝声连绵不断的训练场,回想着被罚之后,队员们仿佛欢送英雄般竖起大拇指的一幕,宋小兵再次苦笑,一下又一下的扫着路面。
寒冬已去,路面上各种枯枝败叶和正规营区相比之下,就像荒废多年了一样,宋小兵知道凌峰让他干这个,一方面是有意的偏袒,一方面也是为了磨砺他的耐心。
要把这些都清理完,恐怕要干到天黑,接连扫出几十米后,宋小兵低头挥动着扫把,却突然愣住。
一条黑黄的德牧军犬着舌头,站在扫把前面,正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他,微微抬眼向前看去,军犬后的地面上,一双黑军靴出现在那里。
看到这一双军靴,宋小兵微微皱起剑眉,站直抬起头来,又是一愣,眼角都忍不住的跳动了一下。
站在面前一米的是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名军!
虽然着一洗得发白的特战迷彩,而无论是肩章还是臂章都摘了下去,可宋小兵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眼前这个人绝对是军。
而且地位看似还不低,不过这都不是让他惊讶的,真正让他震惊的是这个人的年龄,高一米七出头,虽然在刃特战队里,皮肤保养的也很好。
看着好像三十出头的人,可从眼底的沧桑神,以及未施黛的眼角显出的细微皱纹,宋小兵知道,这个人怕是要有四十多岁。
只是年龄并不能说明什么,人的气神很好,往那儿一站就像未出鞘的利剑一样,外表看似平和,里却有一无与比的肃杀气息。
最为让他动容的,是他看到这个人的第一觉,竟然带着一种亲切!
那种觉说不清道不明,好像与生俱来一样,从小到大没见过亲生父母,宋小兵在这一刻,却觉到了脉相连的觉。
但是,这种玄之又玄的觉,宋小兵却是深信不疑。
“首长好!”所有念头一闪即逝,宋小兵反应过来,立正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你好,不用首长,我只是一个老兵。”人亲和力十足的笑着回了个礼,眨眼解释着。
在他打量人的时候,眼前的人也在上下打量着他,脸上的神很是平和,宋小兵却注意到,人眼底的目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