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宇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无奈,他的回忆好像断片了,他记得上午送走周敏,遇到杠,追尾,再然后,迷迷糊糊的就走到困龙山。
“李的棒槌,我怎么走到困龙山去了?”
“我怎么知道你又哪门子邪风。”魏诗雨见周浩宇犯迷糊,不由得温了语气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忘了。”
“切,不想说拉倒,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没干好事。说不定跟哪个莺莺燕燕去那儿打野战了,那种荒郊野外最适合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大小姐,你的脑还可以再壮阔一点吗?”周浩宇咋舌。
魏诗雨哼了一声道:“我看只有我想不到的,没有你不敢干的。你不好意思说,我替你说。
你肯定在那儿怀抱伊人酣畅淋漓的巫山云雨一番。一番不够吧?看你这肾支的狗样,应该有三番五番,七八番也有可能。”
周浩宇咳咳两声,被噎的说不出话来,魏诗雨以为被说中了,登时得意道:
“你现在欠我多钱了?为了我那些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拿回来的债务,我好心劝你一句,作死有风险,约炮需谨慎。歪,你怎么不说话了?”
“魏大小姐,我头疼,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周浩宇拧着眉头着太阳。
魏诗雨登时气的跺脚道:“哼,我费劲拉的把你弄到医院,你不说谢我就算了,还嫌我吵,行,我这就赏你清静!”
魏诗雨说着,一把拽起手提包,怒气冲冲的走到病房门口。
“等等。”周浩宇想到什么,赶住魏诗雨。魏诗雨角一翘,随即冷着脸转问道:“干嘛?你后悔赶我走了?我告诉你本小姐现在很生气,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
周浩宇干笑两声说:“呃……我是想问你,那个,医药费……”
魏诗雨剜了周浩宇一眼,没好气的说:“早过了,别急着动,医药费我已给你记在账上了,你敢赖账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魏诗雨威胁了周浩宇一句,虽然心里气周浩宇嫌吵,但也知道周浩宇此刻需要休息,魏诗雨果断拉开门准备离开。
“诗雨,谢了哈!”
魏诗雨回头看到周浩宇竟然在对笑,心里顿时升起一异,面上却傲娇的瞟了周浩宇一眼,转潇洒的离开病房。
周浩宇又睡了一觉,第二天,主治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一切恢复正常。但是对于周浩宇耳后的纹路,医生也无法做出科学解释。
周浩宇从医院里出来给魏诗雨打电话报备一声,魏诗雨今天好像心很丽的样子,竟然大发慈悲给周浩宇放一天假。
周浩宇站在马路上,心下茫然,不知道该去哪里,平时放假他还可以开滴滴赚钱,现在车撞坏了,还在修理厂。
周浩宇正在使劲回忆昨天在困龙山究竟发生了什么,直想到脑仁发疼都想不起来,正苦苦的纠结着,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周浩宇回头一看,一宽大道袍的太上老君笑眯眯的站在面前,下上雪白的胡须竟然还扎了蝴蝶结。
“李的棒槌,柠檬都没你萌。”
太上老君傲娇一笑,故作惊讶道:“你怎么在这儿,我正找你呢。”
“又要去困龙山?很不巧,昨天出事故把车撞坏了,这样吧,我给你再拦一辆出租车。”
“不忙,你说你昨天出事故了?”
周浩宇点头,太上老君默默不语,凝神在手指的三个指节上掐算,未几,太上老君的眉耸了一下。
太上老君和周浩宇走到一个僻静,他审视周浩宇颈后,果然看到了他耳后的黑纹路,太上老君脸异样了一下,瞬间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