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新,绰号阎王新,是宝山区的头号老大,哥,这回我们真的是踢到铁板了!”
细苦笑道。
龚浩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抱怨道:“早说他阎王新,就不用那么费事了,还什么严冬新,严西新的,害得我们差点被人……”
说到一半,突然发现唐锋的眼神有点不善,想起刚才细的下场,立马闭,改口道:“我什么都没说,我吃饭,你们聊……”
“阎王新?那丽莎是他的儿吗?”唐锋问道。
“嗯嗯嗯……没错,他是有个儿,虽然没打听到名字,我看**不离十了!”细道。
唐锋眉头微蹙,没有说话。
“看样子,八就是阎王新陷害虎子的,否则,别人哪有这个实力!”龚浩愤愤道。
唐锋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一事:“对了,你说你曾被他们威胁过,说来听听!”
龚浩想了想,道:“当时我听说虎子他们出事了之后,就到打听,后来还被警方传唤,问了我一些虎子出事前的问题,我如实回答了他们,那天晚上,我在网吧玩到两点多,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堵住了,有个男人用一把枪顶着我的脑袋……”
“什么样的枪?”唐锋问道。
“就是一般的手枪!”龚浩道。
“什么型号?”
“老大……”龚浩苦笑道:“那个时候我哪里还有心去研究人家的枪什么型号?再说,我也不认识啊,反正就是乌黑乌黑的,掌大小!”
唐锋耸了耸肩:“好吧,然后呢?”
“然后他就问我想死还是想活,我当然说想活,然后他就警告我,想活的话就别那么多事,说话注意点,然后就上了一辆商务车,走了!”
“这么一说,很有可能是严冬新发现儿跟虎子走得很近,就派人去警告他,可惜虎子听不进去,依旧我行我素,才陷害虎子狱!”唐锋思索道。
“嗯,我看就是这样!”细立马点头附和。
“锋哥,我觉得这样有点说不过去啊!”于波道。
“哦,怎么说?”
“额……我只是觉得,只是因为泡了他儿,他看这个虎子不顺眼,就如此大费周章的把他陷害狱,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于波越说越心虚,说道后面声音小了很多。
唐锋微微蹙了蹙眉,龚浩不屑一嗤道:“这位兄弟,你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你本不知道阎王新是谁,那可是我们宝山区的老大,早几年我就听说过那么一件事,他儿被一个小混混带了出去,被他知道了,然后带了几十部车把一段路都封了截住他们,当时那件事传的人尽皆知,你觉得这样的人做事需要跟你讲道理吗?”
于波顿时更加尴尬,讪讪道:“我就随便说说!”
饭桌陷了短暂的沉默中。
“哥,这事有点棘手,你可要慎重考虑啊!”细弱弱的建议道。
“我知道!”唐锋点了点头,顿了顿,又道:“但是,不管如何棘手,这人我是救定了,换回进去的那个是你,我也会这么做的!”
细心头一暖,豪气云天道:“你决定就行,大不了把天捅个窟窿,跟着你杀人放火我都不怕!”
龚浩看到这一幕,颇为动容,道:“人是要救,但是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这阎王新可不是街头的阿猫阿狗,昨天你也看到了,是边的保镖就有七八个!”
“哼……”细不屑一嗤:“七八个,还不够我哥塞牙呢!”
龚浩翻了个小白眼,没说话。
细怒了:“怎么,你不信?”
唐锋可是他心目中一直神圣而不侵犯的偶像。
龚浩忙道:“我信,我信……先别说这个,我们现在是不是要搞清楚事是不是真的跟阎王新有关?”
细这才悻悻作罢。
唐锋点头道:“嗯,接下来的事给我吧!”
“那我们干啥?”细问道。
“你该干嘛就干嘛!”
“那我还是跟着你,跟着你有吃!”细嘿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