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干什么?”
细弱弱的问道,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房间里的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唐锋没理会他。
细没没臊的钻了进来,到一阵搜寻。
“你找什么?”唐锋冷声问道。
“没,我就看看你这里有没有多余的日用品!”细干笑,目又落在人上。
唐锋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出十来张,递过去给人:“那这些你就拿去当车费吧,你可以走了!”
“谢谢!”人把钱抓在手里,激又为难道:“不过,唐国忠已吩咐过,让我好好侍候您,我就这么走了,不太好吧!”
“是啊,是啊!”细连连点头附和。
唐锋回头瞪了他一眼。
细了脖子,悻悻的嘟囔道:“我又没说错,人家也是一片好意嘛!”
唐锋大怒,咆哮道:“你要的话你就拿去!”
细一愣,随即两眼放,丢下一句“谢谢哥”,然后也不管那人乐不乐意,直接扛了起来就往外跑去,嗖的一下不见了人影。
唐锋顿时瞠目结舌,半晌,脸上出现了三道黑线,大步朝外冲去,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一把将门关上,骂骂咧咧道:“真是拦泥扶不上墙,朽木不可雕也……”
气呼呼的坐了下来,点上一烟,到一般,一头冲进了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总算消了消气,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关了灯准备睡觉。
然而,翻来覆去的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药酒的后劲烘得他后腰火热火热的,好死不死的,也不知道是因为细太过凶猛,还是因为他那过特殊锻炼的过人听力,耳边不时的传来一丝奇怪的声音,气得他抡起枕头对着墙一阵猛砸……
细浑然未觉,依旧我行我素,这一夜,注定了是个折腾人的夜晚。
翌日!
柳懿萱早早起床,漫无目标的四走动巡查,鬼使神差的在九足足来回了四五趟,也不知道想查什么玩意,最终一无所获,闷闷的回到一大厅,不一会,唐国忠也来了,看着郁郁不乐的样子,好笑道:“怎么,大清早的谁又惹你了?”
柳懿萱赌气不想跟他说话。
唐国忠人老,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准备泡杯茶后好好的开导两句,谁知,他的茶刚泡好坐下,就看到一个体态妖娆,满脸憔悴的人直冲过来,略微幽怨的跟他打了一声招呼。
“呦,辛苦了!”
唐国忠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人一把接过,一边清点一边没好气道:“唐总,以后不要我了!”
“怎么了?”唐国忠不解的看着对方。
“那个男人真是变态,就跟个人形机一样,足足搞了七次,老娘的一晚上就没合拢过……”人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唐国忠瞠目结舌:“这么厉害?”
半晌回过头来,发现柳懿萱正黑着脸,顿时干干一笑道:“这个……起码证明这小子子骨比一般人好!”
柳懿萱没理会他的不着调,冷冷一哼,转朝梯上走去。
唐国忠大大松了口气:“人心,海底针,真是猜不啊!”
然后悠然自得的着刚泡好的茶,刚泯了两口,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想了想,悚然嘀咕道:这丫头不……不会是去找那小子了吧?
想到这里,唐国忠急匆匆的过去按电梯。
这个时候,柳懿萱已冲到了唐锋的房门口,实际上,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反正肚子里就是憋着一气,看着闭的房门,想也不想的用力敲了起来。
此刻的唐锋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躺了很久很久,躺得浑骨头都痛了,又似乎刚闭上眼睛就被人吵醒了,心里那个气啊,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怒冲冲的拉开房门,咆哮道:“你他娘的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的睡个觉?”
然后才看清门口站着的人不是细,而是柳懿萱,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结结道:“柳……柳总,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