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冠希直接让大口九这一脚给踩蒙掉了,后脑勺重重撞在水泥地上发出了一声不小的闷响、然后真个人就这么蒙了。连门牙被踩掉了好几颗的痛苦,都没有能够让他清醒过来。当然。相应的,之前的所有畏惧、惊恐也在这一下之后,彻底被丢到了一边。
他就这么躺着、满口的鲜。听着耳朵里嗡嗡作响,目直愣愣仰视着大口九那张凶声恶煞的丑脸。就这么看着……
很显然。这种效果并不是大口九想要的。哪怕这个家伙确实如他所愿的、停下了那杀猪似得惨,可大口九觉得这并不是他想要收获的状况。求饶呢?诚惶诚恐的求饶呢?痛哭流涕的求饶呢?
所以,大口九觉得自己还要再接再厉。
于是。他再度抬起脚来、狠狠一脚踩在谭冠希小腹上。这一脚同样不轻,唯一的不同在于、相比之前踩在谭冠希上那一脚是,而这一脚是软。
大家都知道。如果一拳打在随意堆砌着的棉被上、会产生出一个非常强烈的不着力错觉。会觉得自己好像还有力气没有施展出来什么的。这就是软的最直观反应,也是大口九一脚踩在谭冠希小腹上的唯一觉。所以,哪怕傻愣愣的谭冠希因为他这一脚惨出声了。大口九也没有停下要再踩一脚、以弥补刚才那一脚好像没使出多大力气的遗憾。
然后、然后这第二脚踩下去后。满眼惊恐表、满尖的谭冠希直接就弓了虾米。就是因为这一脚。胃里翻腾倒海的他、直接吐出了一子酸腐气息相当浓烈的隔夜饭来。
由于是躬起来后吐的,所以、难免会有一部分。就吐在边大口九的裤管和脚背上。这一下,顿时就让已准备收手进下一个环节的大口九直接炸了。
恼怒之极的大口九捂着鼻子。随即抬起脚来,一脚又一脚狠狠的踢在谭冠希腰间、胳膊上,偶尔也会顾他脑袋。直将这个举着双手惨声不断的家伙踢得原地打圈圈。
也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不知道,反正一边挨着打、一边惨着、一边想要躲避的谭冠希就是忘记求饶了。
可他越是不求饶,大口九也就越是恼怒、越是一脚一脚的踢他。
没一会儿功夫,谭冠希耳朵都被踢出了。一次躲避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被踢中了脸颊、这会儿已紫青一大团肿了起来。其他地方虽然都被服遮住了,可看他脸上这幅景、估计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嗡嗡的耳鸣声越来越大、眼皮子越来越重,胳膊上的剧烈痛楚都开始麻木、可腰眼里那如针一般的刺痛却越发剧烈。在这一瞬间里,谭冠希脑海里浮现起了一种可能——自己是不是会被这么活活打死?
当这个念头冲他脑海里头浮现起来,顿时就让他心悸无比,也终于豁出了一切面子开始求饶了。用那因为惨而已开始沙哑的音调、用那毫无节的字眼、用那最为卑微的求活心态:“不要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要打了,我错了,求你不要打了,我愿意赔钱……”
‘如果这是一个噩梦,老天爷、求你老人家快发发慈悲,让我醒过来吧!’一边求饶、谭冠希脑海里一边求神告佛,希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过这一番剧烈运动而已有些气的大口九闻言后顿了顿,最后重重一脚踩在这个家伙口,一边打量之前被这个家伙呕吐弄脏的裤管和鞋子、一边问道:“知道错了就好,知道认错就好。”
将裤管和脚背上最后一部分脏东西在谭冠希服上蹭干净以后,大口九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了他那张太师椅上,接过小弟递过来的农夫山泉喝了一大口:“现在,告诉我你能拿出多钱来赔偿吧!丑话说在前头,因为你、劳资已赔出去了好几个亿的财产,如果你不拿出一点诚意来的话,那就拿命给劳资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