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葛老那摇头晃脑,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褚明生心中像是有上万头草泥马奔过。
这那还有半点叱咤沙场的战神模样,全上下活脱脱一个老顽形象嘛。
一老一小,胜似顽,此话果真不假。
大跌眼镜的除了褚明生以外,还有刚准备动手抓人的两名特警以及他们的队长何海。若非院长周洪波确定的告诉他眼前这老人便是华夏战神葛秋,他甚至怀疑这鹤发满脸笑意的老者只是个平常的富家翁。
“请问,您真的是葛秋,葛元帅?”何海冲着两个不知是进是退的手下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先不急于抓人,压低着声音很是客气的问道。
“怎么,看着不像?”葛秋心很好,虽说躺在那被浑的银细针扎的有些难,却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请问您有什么不适吗?”何海那一问只是下意识的确认下而已,毕竟周洪波张院长可不会拿老者的份开玩笑。
“住得好吃得好,没啥问题。”葛秋瞥了眼眼前这乖的跟见着猫的老鼠一般的何海,倒也不生气“你有什么事?”
相对于周洪波、张绍勇这些半医生半政客的人而言,葛秋看着眼前这站的笔的区公安局局长还是很顺眼的,在何海上他到一悉的气息。
在练场上训练过的军人,无论何时何地,不管到了什么岁数总有一子铁气息永远挥之不去,那是绿军营为他们打上的永久烙印。
“报告葛元帅,原第38集团军34师72团团长何海,听候您的指示。”见葛秋发问了,何海立马站的如枪杆子般直,二话不说便开始报番号。
“哦,原来是个小崽子啊。”葛秋笑着冲何海挥挥手,完全一副大家族家长的模样“屁的指示,给我放松点,这儿是医院不是部队,别吵着别的病人。”
在葛秋看来,华夏国任何一个兵,只不过是一个小崽子而已。当然这话没有丝毫的贬低意识,毕竟老人家份在那放着呢。就好像一个狼群的年迈头狼一般,族群里每一头狼都是在他或者他的晚辈后生庇护下长大的,而也只有他才有资格称呼每一头狼为小崽子。
“请原谅属下的冒昧,请问您体是否有什么不适?”这何海是真的担心老人家的体,再一次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是有一些问题。”葛秋滴溜溜的转着眼睛,似笑非笑的说道。
这话一出,整个病房的气氛再次变了。
褚父褚母是担心。怎么?难道他们家褚明生的医术有问题?
而神已在崩溃边缘的张绍勇则是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救命稻草,只要葛秋说出体哪怕有丁点的不舒服,那就证明自己不是庸医,而是这褚明生在胡乱搞事。
至于周洪波的等一干医院的医生专家领导则是心寒和担忧,难不这老者真的要出什么问题?就算是这头小子背了黑锅,他们肯定也是要到牵连的。
何海则是出于心的敬仰和关心,唯恐心中的军神出什么问题。
此时最镇定的要数褚明生和陈家了,前者是竹在、气定神闲,而后者则是完全进昏死状态,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针扎了这么久,再不拔掉,我这老骨头可要生锈咯。”敢这老人家是在抱怨这么多人上演的闹剧妨碍他拔针了。
“嗯,够一个时辰了,我来替你拔针。”褚明生淡定的看了看腕表,立起来,很是随意的便打算去替老人将五行奇脉针给拔了。
“不要。”
“不行。”
“万万使不得。”
周洪波、张绍勇以及一干医生专家倒是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这整齐划一的,简直像是实现排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