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州以南,罐子口棚户区。
这里是整个遂州最贫困的地方,偏东一隅昏暗湿的房间里,邹正小心翼翼地将李兰珍安置在床边,然后细细研判病。
说来也怪,只要邹正心念一动,全神贯注查病,脑海中的那口巨鼎也就是所谓的药王鼎就会飞速旋转。而且会据查看的病放出药方、诊疗方法以及各种治疗手法等等。
邹正在无数的诊疗方法中筛选,终于选择出最优方案。那就是用接骨疗伤的手法将李兰珍的伤断骨接驳好,然后使用药王鼎中一个上古药方外敷,最后用木板固定。这样的话,只需要静养两个月就可以下床,而且绝对没有后遗症。
不过这个治疗方案好是好,而且在这个条件简陋的家中也能够顺利作。只是最关键的是那上古药方中需要的药材非常名贵,只怕从张虎那里讨来的两万块工钱着实不够。
对,这该死的张虎还欠工钱5万,加上昨天想害我命,那就新仇旧帐一起算。邹正跺了跺脚,宽了下有些惊慌失措的父母,大踏步朝祥泰公司走去。
“你是什么东西,敢跑到祥泰公司来捣乱,马上给我滚!”保安凶神恶煞地狂吼,想将衫破旧的邹正吓走。
“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我要进去找张虎,否则就不客气了。”邹正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低沉地说道。
“哟呵,一小农民工还敢口出狂言。告诉你,再不给我滚的话,就让你尝尝电的滋味。”保安按动按钮,电立刻发出蓝的芒和滋滋的响声。
邹正握拳头,一字一顿地说:“这是你我的。”过药王鼎的洗礼,他的体比起以前强壮了很多,连几十米的垂直深坑都能够徒手爬上来,还怕小小保安不?
“吵什么吵,都是干什么吃的!”或许是听到了动静,张虎气冲冲地出来叉腰质问。不过当他看到邹正活生生站在大门口的时候,那惊讶的表,下差点落了一地。
邹正推开保安的阻拦,快步来到张虎跟前,“张虎,把欠的5万工钱马上给我。”
“这钱好说,好说。”张虎眼珠转了两下,一把拉住邹正便往里面走,边走边说:“好兄弟,昨天你跑到哪里去了,害得我到找。钱不是问题,我马上去办公室拿给你。”
黄鼠狼给拜年没安好心!不过邹正一点都不惧怕,昂首跟着进张虎办公室。
“砰!”大门闭,张虎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话语更加亲和。他声地问:“兄弟,钱不是问题,我马上就拿给你。不过你得把挪用公款的证据给我,不然我是吃不香睡不着呀!”
邹正眉头一皱说:“昨天我已给你了,怎么还在问?”
张虎呵呵一笑,“好兄弟,这里也没有外人,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把备份全部给我,工钱马上结给你。从此之后你我两清,谁也不欠谁。”
邹正摇摇头,“我不像你那样花花肠子,也就没有留什么备份。马上把工钱算给我,昨天的事可以不追究,就当你鬼迷心窍了。”
“你真的没有留备份?”张虎笑容灿烂。
“我说没有留就是没有留。”
“哈哈哈哈!”张虎放声大笑,出狰狞的面孔,“你以为我真的会把钱给你,真的会放过抓住我尾的人吗?”
“我早就知道你是这种人,不然也绝对做不出活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张虎狞笑,“既然知道还要来,我看你也是想钱想疯了,真是不想活了!兄弟们,给我上!”
他话音刚落,门外立刻冲进来五六个膀腰圆的大汉,杀气腾腾地过来。
“是你们我的!”邹正全绷,骨骼立刻发出节般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