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干什么的。这里是大牢,外人不准进入。”两个守卫抽出弯刀,恶狠狠盯着邹正。
邹正耸耸肩膀说:“我是舒荣和任毅长老请来的贵客,专门协助调查长老被害一案。现在要去提审彭欢,请两位行个方便。”
“扯淡,我们长老被害,难道还需要一个外人来管。你这个理由编的也太假了,赶紧滚蛋,不然小心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左边守卫提刀恐吓。
右边守卫同样表情狰狞:“赶紧给我滚,彭欢是重犯,任何人都不能见。你再贫嘴,我连你一起关进去。”
邹正仍旧笑容可掬,“两位何必这么凶神恶煞呢?我真的是村落的贵宾,两位长老亲自授意,我可以去任何地方调查。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典狱长,一切就明白了。”
“问个屁,为了你这么个小屁孩儿,我还要专门跑一趟,爷爷没这个精力。”
“就凭你这乳臭未干的娃娃,也能够和典狱长认识,打死我都不信。他老人家可是村落除了三位长老之外,职位最大的。你能认识我手板心给你煎鱼吃,赶快一边凉快去,别耽搁爷爷做事。”
“我没说我认识典狱长呀。”邹正一脸无奈:“我只是认识舒荣长老和任毅长老而已,是他们授意我来的,你们看,信物在此。”
他从怀中摸出一块铁牌,虽然锈迹斑斑,但是看上去古朴典雅。
接过铁牌,两个守卫翻来覆去看了半响。
“这是什么鬼东西,都快锈烂了,图案看都看不清楚。”
“小子,这是什么东西,你就拿这个东西来糊弄我们,还说是长老授予你的。”
“长老的名讳岂是你能够直呼的,再糊弄我们,就对你不客气。”
“赶快滚,爷爷的耐性是有限度的。”
守卫将铁牌狠狠扔到地上,一脸的嫌弃,一脸的不屑一顾。
右边那个守卫甚至还上前踢了一脚,铁牌凌空飞行,重重落在远处的草地。
邹正一脸无奈,没想到两个守卫连部落的权力象征令牌都不认识,简直无语了。
他正要过去捡起令牌,另外一人却走上去,把令牌捡起。
“这不是部落令牌吗,怎么被扔在这里?”这个中年人吃惊不小。
“典狱长好!”两个守卫毕恭毕敬,对这人无比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