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令牌被典狱长捡起来,他脸极其难看,上来便质问:“谁把这东西乱扔的?”
两个守卫齐齐指着邹正,一人大声说:“典狱长,这个小子欺骗我们是长老请来的贵宾,还想进狱中审问人犯彭欢。幸好被我们识破,阻止他进去。”
另外一人同样点头哈腰地说:“就是这个臭小子,竟然拿一块破铜烂铁,冒充什么部落令牌信,想趁机蒙骗我们混进去,被我们识破计。”
“幸好典狱长你亲自前来,请你下达命令,我们立刻将他抓捕,进行审问。”
“这令牌是你的吗?”典狱长回头问道。
邹正挑挑眉,意兴阑珊地说:“这是什么令牌我不大懂,反正刚才舒荣长老给我的时候,说凭此令牌可以在部落中随意行走调查。”
“这的确是舒荣的部落令牌,见令牌如见长老。而且我刚才路上听说村落来了个外乡人,很两位长老重,难不就是你?”典狱长声音有些颤抖了。
邹正耸耸肩,一脸轻松地说:“在下邹正,刚才还和舒长老、任毅长老畅谈人生。他们和蔼的,对我也很好。”
“别听他的,一块破铜烂铁就来糊弄人,先抓起来吊打一顿再说。”
“对,他满口胡言,扇他几掌。”
啪!啪!啪!几掌狠狠扇过去。
邹正看得心惊跳,差点捂住眼睛。
“哎哟!”守卫被打得眼冒金星,一脸的懵,简直不知所措。
“典狱长,这是什么况?”另一个守卫眨眨眼睛,已给吓傻了。
典狱长狂吼道:“你们傻呀,连部落令牌都不认识,连长老的贵宾都不知道,还一个劲的扯淡,难道都是吃干饭的吗!”
“他他真的是长老的贵宾?”
“这块铁就是部落令牌?”
两人吐舌头,这下祸可闯大了。
得罪贵宾可以算作无知者无罪,可是不认识部落令牌,还直接扔掉,这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搞不好是要下牢狱的。
回头看看下面森的大牢,两人不寒而栗。
“贵客,这是你的令牌,还请收好。”典狱长换了一副面孔,点头哈腰笑眯眯,对邹正是毕恭毕敬。
邹正接过令牌,仍旧不咸不淡地说:“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进去提审彭欢,不会被吊打了吧?”
“哪里的话,你是贵宾,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来给你引路。”典狱长走在前面,弯腰低头表无比恭敬,看来这令牌还真有用。
两个守卫涨红着脸不知所措,邹正过他们边的时候之微笑,“不知者无罪,我不会告你们状的。”
两人如饮甘霖、如沐春风。刚才的霾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的崇敬,无比的敬仰,还有无比的激之。
走下暗的阶梯,地牢之中无比湿。空气中弥漫着气和腐朽的味道,让邹正眉峰锁,这里的环境真恶劣。
整个牢房空空,虽然有十几个单独狱室,但只有最角落的关押着一个人——彭欢。
“这个杀人凶手彭欢,是我们大牢五年以来第一个关押的人犯。而且两位副长老都要求严加看管,我是连觉都睡不好,生怕出什么问题。”典狱长叹了一口气说:“希早点审问完毕,该杀就杀,中途不要出什么况就好。”
“我想单独和彭欢谈谈,你到外面等候即可。”邹正微笑。
“这好像有些不符合规矩吧?”典狱长有些踌躇。
邹正说:“你放心,长老们都知道是我在审问。如果出了任何问题,我一力承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就尽管审问,我在上面等候。”典狱长快步上前打开牢门,同样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