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凶手另有其人,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明明有三个族人亲眼看到彭欢动手杀人,你却信口雌黄,说彭欢不是凶手,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早就说过,不能让外人手,他们太可恶,本就是另有图谋。”
“把他抓起来严加审问,只要稍微加点酷刑,不由得他不招。”
任毅也没有了刚才的尊敬,冷冷地说:“邹正,你说刚才是黑人作祟,可有证据?你说长老并非彭欢所杀,可有证据?如果说不出道理,可别怪我手下无。”
言语冷酷,表惊悚,和刚才的热判若两人。莫非给了他药方就翻脸不认人,变脸比变天还要快。
“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舒荣闻讯赶来,后跟了一大群人。原本偌大的院落变得极其拥挤。
加上人头攒动、众说纷纭,一时间乱作一团。
“好啦,别吵!”舒荣一声大喝,整个院落安静下来。
他缓步走到邹正面前,朗声说:“刚才他们所说是否属实,你说的话有没有依据?我信任你,请你不要让我失。”
看来在证据面前,舒荣也无法完全控制局面。要想摆脱嫌疑,只能靠邹正自己。
邹正依旧淡定从容。他拨开人群,走到屋檐下。指着地上的银针说:“这是刚才黑人袭我的时候留下的,速度迅猛、力道惊人,和袭长老的银针如出一辙。”
他狠狠将银针拔出,舒荣和任毅连忙接过去观看。
“天下竟然有如此大力之人,竟然能够将银针地面一半,简直太匪夷所思了。”舒荣叹为观止。
任毅皱着眉头问:“你怎么证明这银针是黑人袭时留下的,难道不可能是你自己进去扰乱视听的吗?”
话音刚落,后又是一群附和者。看起来大家对外来人极度不信任,生来心中就有无形的怀疑。
邹正并不着急,他指着天井之上的屋顶淡淡地说:“黑人从上往下飞针伤人,所立之必定有瓦片破损。你们可以自己上去看。”
他补充了一句:“当然你们也可以怀疑是我飞上去制造线索,转移大家注意力扰乱视听。如果那样的话,我可就了轻功高手,天下无敌了。”
着三丈多高的房顶,所有人都不会相信,邹正有这个本事飞上去。
早有好事人搬来木梯上去检查,回头便高声大喊,上面瓦片有破损痕迹。而且瓦片凌乱,一直到后院围墙。
这已足以证明,的确有人在屋顶活动,邹正所说非虚。
“我就说了,邹正兄弟绝对堂堂正正,绝对值得我们信任。”舒荣激动得热泪盈眶,他没有看错人。
任毅不依不饶地追问:“你刚才说的黑人事件,证据摆在眼前,我们可以相信。至于彭欢不是凶手,而是另有其人,我希你能够拿出切实的证据。不然诬告的的罪名同样不小。”
他后的人虎视眈眈,好多人的右手摆放在腰间的弯刀上。看起来对邹正本就没有放下戒备,仍旧敌意不小。
“要知道答案很简单,跟着我来就是了。”邹正大摇大摆往前走,他摇晃了下脑袋说:“不过请任毅长老离我远一点,你的肠胃不好,口味真的很重。请不要动不动大吵大闹,气急攻心病会恶化得更快。”
任毅后的族人各各按捺不住,想要收拾这个口无遮拦的人。在村落中,没有人敢这样对长老级别的人说话。邹正如此毫不避讳,原本就犯了大忌。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邹正犯了大忌,所有人都觉得以任毅火的脾气,肯定会给他一个下马威。就连舒荣都连连摇头,在这样迫的环境中,他不好每件事都针锋相对,再说涉及长老遇害事件,他也不能完全控制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