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被砍了二十几剑,伤口这么竟然还不是致命的,你到底在说什么?”任毅又忍不住开口。按照邹正的说法,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其他人也议论纷纷,虽然言辞不再犀利,对邹正的态度也温和了许多。但能够得到,仍旧是怀疑和不信任,仍旧是想看他出丑人前,让他名誉扫地。
邹正本不为所动,抬起长老的头部,指着百会说道:“长老的致命伤,就是被刚才的银针百会,伤重致死。”
他拿出一把镊子,就要对长老的头部下手。
“你想干什么,长老的地位这么尊崇,你敢动他尸首。”
“长老是我们最崇敬的人,不准侮辱他的尸体。”
“你太过分了,难道以为自己是外乡人,就可以为所为吗?”
“在敢乱动的话,小心对你不客气。”
任毅终于忍不住,大声吼道:“刚才是黑人对长老不敬,我可以原谅你。现在你为什么动长老的体,这就是大不敬之罪。”
邹正朗声说:“要找到长老的致命原因,就必须将凶从头部取出。”
“不准动长老体,这是规矩,不然就是大不敬。”任毅咬牙切齿。
邹正针锋相对:“如果不取出凶,就会永远留在长老体,也会失去强有力的证据。让长老永远蒙冤屈,让凶手逍遥法外,让凶留在长老体,这难道不是最大的大不敬吗?”
“这这.”任毅没有想到,一个不到20岁的小屁孩竟然敢和他对怼,而且说的相当有道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
其他人或许也觉得邹正言之有理,都默然无声。
邹正当着众人的面,用镊子在长老的脑袋上倒腾。
其实他早就视看到,长老头部的银针已很深,完全没头脑。
他之所以倒腾半响,就是为了扰乱视听,好趁机引气出体,将银针拔出来。
行动进行得非常顺利,片刻之后银针被气引导出来,放置于镊子之上,然后轻轻拔出来。
看到长长的银针出体,众人不由自主惊诧地哇了好多声。
而自现在开始,没有人再对邹正怀疑,而是转为由衷的信任。
“现在我可以初步推断,杀害长老的是一群黑人所为。虽然上尚不知道他们的动机是什么,但至彭欢是无辜的,这一点毋庸置疑。”邹正做出了最后的判断,众人一片欢呼。
“不对,不对不对。”任毅摆摆手说:“有三名证人证明,他们亲眼看到彭欢用锄头杀害长老。现在证实彭欢无辜,那么这三个人就在撒谎!”
“对,他们撒谎,他们被黑人收买了!”众人的矛头直指三个证人,立刻从人群中将他们揪出来,五花大绑跪在地上。
任毅狠狠一脚踹下去,大声呵斥:“说,你们是谁指使,将杀人之罪诬赖给彭欢的。”
“我我们没有说谎,是真的看到彭欢杀人呀,各位。”
“是呀,我们真的是听到动静跑进去看,正好看到彭欢亲手伤人,这是真的呀!”
“冤枉呀冤枉,我们是无辜的。”
任毅一脸不耐烦,他大手一挥:“打大牢,到时候我来详见审讯,看你们能够撑到什么时候!”
刚才还被万夫所指的邹正,瞬间变了村落的英雄。众人将他抬高扔到半空,一次一次的抛起,表达对他的崇敬之心。
任毅也一反常态,热洋溢地邀请他喝酒吃。
不过邹正摆摆手表示不能饮酒,因为他知道黑人还在虎视眈眈。自己揭开了长老被害真相,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不过好在现在彭欢沉冤昭雪,他算是完一桩心事。
庆祝活动持续到后半夜,篝火渐渐熄灭,众人也纷纷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