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开,珠挂在枝叶上晶莹剔。空山葱绿,空气十分怡人。虽然整夜没有休息,但邹正却到无比舒爽,神抖擞。
和随行的八人畅谈,邹正知道,他们是隔壁村子的人。和舒荣村落相隔一座丛林。那座清净寺就在两个村落之间,是附近八个村落的图腾崇拜之所,每年朝圣的人络绎不绝。
他们听说清净寺发生突变,也非常张。以至于不走大路,而是跟随邹正从林穿过,去收捕那几个被他点定位的黑人。
可是兴匆匆跑到原地,除了一片狼藉之外,本不见黑人踪迹。
“这是怎么回事,兄弟,你不会是消遣我们的吧?”
面对质疑,邹正非常淡然。历过生死考的人,本不会一惊一乍。
他仔细搜寻,在地上找到许多银针。在树干上找到很多刀劈的痕迹。还在地上找到火堆烧完的灰烬。
这些证据已足够证明,邹正昨夜的确在这里进行过一场大战。
只是这些黑人被人救走,却不在他的预料当中。
其实他应该想到,这样大的谋原本就是一伙人所为。既然那个二哥都能够逃脱,其他人肯定有人接应,不会给邹正留下任何线索。
灰烬中有一块东西,邹正拿在手中吹干净,趁人不备收囊中。
“各位对不住了,看起来黑人已被救走。我们今天是找不到罪魁祸首,只能空手而归了。”他耸耸肩膀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原本这几人就对邹正的说辞将信将疑,现在没有了他口中所说的黑人,虽然有打斗痕迹,但毕竟是旁证。因此他们的眼神再次变质疑,有意无意间将邹正圈在中间,生怕他逃走。
面对这样的质疑,邹正也不是第一次,因此也不太在意。
快步往村落之中走去,这八人开始窃窃私语。
“要说韩乔大爷也太轻信这个年轻人了,看他不过20上下,有这么厉害的本事吗?不但能够击败十几个黑人,还能从七层高塔上逃生,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就是,虽然手持部落令牌,谁知道是不是来的。如果被他逃跑了,我们还得担责任。”
“这么年轻而且是外乡人,我真的不信他会是舒荣长老的座上宾,而且还命调查长老遇害一案,真的不可信。”
“大家伙打起神,一定要看住这小子,千万不能让他逃了!”
八个人虎视眈眈将邹正盯牢,在他们心目中这人是个嫌疑极大的危险人。若不是有韩乔命令,指不定已把他五花大绑起来,刑讯供了。
一行人来到村落外面,警戒的守卫看得真切,立刻慌慌张张跑进去通报。
这群人更加狐疑,一定是这个邹正有重大嫌疑,所以人们立刻进去准备,要将此贼缉拿。
不一会儿,舒荣长老带领着一群人快步走了出来,面上带着焦急和愤怒的绪。
这八人便更加肯定,邹正绝对是逃窜的凶手无疑。
“看见没有,舒荣长老亲自出来理,这小子肯定是凶手。”
“幸好我们有先见之明,将他团团围住没有跑掉,不然大家可有得苦头吃了。”
“加强警戒,这个时候很关键。待会儿顺利移咱们就大功告。”
“我终于明白了,韩乔大爷让我们八人前来护送,其实就是押送,还是他老人家心思缜,我们不如呀!”
“兄弟,终于来了。”舒荣张开怀抱,激动不已的扑了上来。
这八人如沐春风,能够被舒荣长老如此热对待,一定是立了大功,将来回去复命,也有脸面呀!
谁知道,舒荣径直迈过这几人,将围在核心的邹正拥抱,甚至都激动得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