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呜呜呜呜!痛死我了。”
又是哭又是笑的黑人,让整个地下宫殿充满了诡异之。
其他黑人惊悚地着两人,眼神无比惊恐。全都张大,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邹正仍旧似笑非笑,“你,不是说打死都不说吗?我不打死你,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拿起明晃晃的银针,就要作势下去。
“告诉你,这一针下去,你不会笑也不会哭,而是有一种难以言状的,一定让你生不如死,要不咱们试试?”
“别、别别,我招,我招就是了。”黑人表惊恐,他看着那两个又哭又笑的人。笑的人分明眼泪不断往下掉,哭的人都咬出了,这样的折磨谁能得了。
邹正收住银针,表有些无奈。刚才这人不是最强意志最坚定吗,怎么还没动刑就第一个招供,简直让人无语了。
“额,那你说说,你们是个什么组织,在这里修建地下宫殿干嘛?”邹正眨眨眼睛问。
黑人了干涸的,眼神恍惚,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们是幽兰教众,是一个古老的组织。”
“幽兰教?”邹正脱口而出,下意识地了怀中那个铁块。
当时他在林中无意中找到铁块,正面写着难以识别的蝌蚪文字,背面写着‘幽兰香雪’四个字。
他一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现在过黑人的解释,立刻印证其中奥妙。
这令牌就是幽兰教的份证明,黑人没有胡编乱造。
“继续说,修建这里是干什么的?”这地下宫殿如此大规模,如此的修建难度,他们为什么要建设,这件事邹正非常兴趣。
黑人叹了一声说:“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呀。”
“你想尝尝银针的滋味吗?”邹正右手一甩,银针亮了出来。
“别…别呀,我真的不知道。”黑人连连摆手,出惊恐的表,“这宫殿自从我进本教就已有了,听说已几百年历史,并不是我们这代修建的。”
“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这个教派存在很多年了。”邹正目一凛,“这个教派是做什么的,杀村落的长老到底有什么谋。”
“我们都是教派最底层的喽啰,只是负责执行任务而已,真的什么都不懂呀!”黑人说:“我们只是巡逻的人,这里面的东西到底什么时候存储的,到底有什么用,真的不知道呀!”
寒一闪,一枚银针黑人肋下,这个黑人杀猪般嚎起来。
“说,老实说,你们到底有什么谋,还有什么人,领头的是谁?”邹正眼神中杀气十足。
“我真的不知道,好难。大家都是单线联系,我们只负责执行任务,好难呀!”黑人痛不生,在地上来回翻滚,看起来的确无比痛苦。
邹正仔细观察,黑人在如此酷刑折磨下,绝对不会说假话。看来他们的确属于最底层的喽啰,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
拔掉银针,三个黑人停止了痛苦哀嚎。他们全被汗水浸湿,就像刚从桑拿出来一般。而且无比虚脱,趴在地上本无法动弹。
邹正角一歪,他要将这些人全部押送回村落,给舒荣他们发落。让村落的人知道有幽兰教这个恐怖的教派存在,请大家加强警惕。
可是这么多黑人,怎么才能将他们全部押送回去呢?
邹正下,正在思考中。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闻到一焦臭味。
回头一看,乖乖不得了。
口浓烟滚滚,火舌开始蔓延下来。
“怎么会这样!”大惊失,难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