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无病一轻,瞬间恢复健康的他着实心无比舒畅。
在无垠的草地上来回跑了好几圈,还连续打了几趟太祖长拳。
长长吐了一口浊气,邹正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他迫切地想知道,是不是进虚空之后,伤病就会减轻五倍。那么出去之后,会不会就直接痊愈了呢?
带着这样的想法,邹正双拳狠狠杵地。
轰!
脑袋一阵麻木,他又回到现实当中。
看看雪白墙壁上挂着的时钟,仅仅过了十分钟。
他用力举起右臂,立刻被猛然席卷过来的疼痛淹没。
不但手臂疼得钻心,五脏六腑也隐隐作痛。
看来虚空之中的轻松,并没有换来现实中的健康。
“唉,看来体是什么样子还是什么样子,只有在虚空中才能减缓减痛苦。”邹正眉峰皱,再次昏睡过去,进虚空之中。
刚刚进虚空,邹正浑的疼痛立刻大大减轻。刚才那中钻心的疼痛,变了如同蚊子叮咬般的痒痛。
“唉,还是待在虚空中舒服,不用承剧痛。”他口,又摇摇脑袋,无病无痛的体真好。
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沉迷在无灾无痛之中,而是用药王鼎视进自己的体,用意识检视五脏六腑和大脑。
将视角放大二十倍,邹正的意识视进全各,进行全面的检查。
这相当于现代医学的X和核磁共振,不过效果却好得多,检查更加细致。
通过检查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脏腑中许多络和细管裂,而且还在继续恶化。
虽然恶化得非常缓慢,几乎察觉不到。
但据他估算,这样下去迟早脏大出,大脑也会崩溃。
等待自己的绝对是非常痛苦的慢死亡,对手真是太险狡诈了。
也就是说,对方在炸弹中灌注了气,并且植了破坏的方法。
这就如同准制导导弹,事先输指令,发后便按照指令破。
此刻邹正的脑海中呈现出神人的模样,似乎对方正在险地狞笑。
笑这群人浑然不觉,笑邹正终究还是要死在他手中。
既然找到了症结,那么当务之急就是寻找植体的气。
邹正运用视功能,从头到尾仔细检视。
他知道通过炸植体的气绝对分散,而且存量不多。
但只要一点就足够起到非常大的破坏作用,就足以取他的命。
因此他检查得非常仔细,每一条络,每一脉,每一骨骼,每一位。
从外界看来,邹正端坐在草地上一动不动,就像定一般,或者在睡。
其实表面的平静之下,体是暗涌动。
他不断运用气排查,寻找隐的不属于自己的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邹正额头汗水渗出。虽然他表仍旧平静,但从偶尔搐的脸颊可以看出,在的排查是多么的惊心动魄。
终于,过仔细的筛查,他在右膝盖的半月板夹中,发现了一丝端倪。
膝盖半月板有一丝隙,这是平日运动所必须的。
可就在这夹之中,一团微弱的气盘踞其中,躲得非常隐。
若是不仔细检查,本无法发现。
就是这一丝看上去几乎要消散的气,隐地施放能量,不断破坏邹正的脏和大脑。
“好卑鄙,竟然用这种方法。”
运动气,邹正开始为自己疗伤邹正狠狠啐了一口。
气强行压过去,瞬间便把这一缕微弱的敌对气蒸发掉。
为了避免万一,他再次将体检视一遍。
过连续三小时的检查,终于能够确定再也没有其他气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