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正,以前我奈何不了你,今天你却非死在我手上不可。”栾玉狂妄地吼道。
狭小的空间很暗,四面八方全部都是闭的空间。前后的出路全部被掉落下来的石壁阻挡,连他们自己人都有不压死在下面,看来今天是真的想要邹正的命。
这样幽暗的环境,这样闭压抑的空间,如果不是事先准备有强电筒,以邹正的道法也看不清楚里面的形。
可外面的栾玉却像长了视眼一般,能够看清楚邹正的一举一动,还不时嘲讽。
如果说里面安装有窃听和扬声,里外可以传递声音倒是没有问题。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动静,这就太匪夷所思了。
邹正不断在黑暗狭小的空间搜寻着,里面的空气逐渐稀薄,温度也开始提升。
那些伤倒地的安保,不断发出痛苦和绝的哀嚎,让人心烦意乱。
也难怪,为上面的人拼死拼活卖命,最后落个被出卖惨死下场,任凭谁也会悲从心头生。
邹正现在本没有时间去解救这些人,因为他连自己能不能够出去都是未知之数。
栾玉的声音再次响起,“邹正,你在里面就像个无头苍蝇一般,我觉得好可怜,但更觉得好爽!以前都是你把我玩得团团转,今天终于该我玩你了,而且一次把你玩死。”
邹正本不理会对方的拨,用强电筒照石壁的每一个方寸,试图找到隙,或者找到机关。
他绝对相信,这个石壁一定有开启的机关,只要有一线希,他就要奋斗到底。
“不要白费力气了,安心躺下来等死吧,没有机会了。”栾玉再次如同狗吠般嚣。
躺下等死?
邹正眼前一亮,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如果能够团结大多数人的力量,那么事就会好办很多。
他立刻蹲下,对躺在地上的安保说:“你们想不想活,想不想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想,当然想。可是我们怎么才能出去?”安保也是人,虽然不久之前和邹正还是敌对关系,但现在同病相怜,什么阶级对立都消失不见。
“你们看,栾玉他们有多可恶,为了关住我连自己人都不放过。那些被石壁砸死的人多无辜。”邹正进一步挑动他们的绪。
“就是,太可恶了。还说事之后让我们这辈子都吃不完,结果竟然过河拆桥。”
“对,他们欺骗我们过来,结果就是让我们当炮灰。”
“为了讨口饭吃我们才铤而走险,没想到最后把自己套进去,他们简直不是人!”
“栾玉,我艹你祖宗!”
……
声讨漫骂声此起彼伏,看来安保们都醒悟过来,明白自己只是被利用的工,随时都可以轻易丢弃。
邹正大声喝道:“栾玉,你听见了吗?你的手下都反对你,你嚣张不了多久了!”
栾玉本不为所动,狂妄地哈哈大笑道:“邹正,你这个险小人。我早就知道你善于煽动绪,没想到这么快我的人就让你策反了。可惜你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你们都快死了。越是闹得凶,空气就越消耗得快,你们死定了。”
愤怒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所有人的绪立刻低落下来。有人开始哭泣,有人开始嚎啕大哭,有人真的躺下来一言不发,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邹正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所谓不破不立,他就是要让这些安保们对栾玉死心,然后才会更加死心塌地的投向自己。
他大声喊道:“唉声叹气有什么用,我们只有站起来反抗才有生的希。”
“可是我们被关在里面,怎么反抗,本出不去。”
“是呀,就算是饿也饿死了,更何况连氧气也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