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卫贤被灌得神魂颠倒,涨红着脸、眯着眼睛,似乎已进半昏迷状态,邹正心中暗自窃喜。
他鼓动陪自己喝酒的姑娘们全部围了上去,将卫贤围了个水泄不通。自己干咳两声,悄悄往外走。
为了不被发现,他还故意打开厕所的门重重关上,造自己在厕所的假象,然后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先生,你这是要走吗?”服务生问道。
邹正略微点头说:“把我的老大伺候好了,待会儿他来买单。”
服务生点点头,邹正快步往外走。
可是他的筋骨被卫贤用特殊手法点了,因此手脚都不能放开,更别说运用轻功快速逃窜。
好在他的游龙步此刻发挥了些许作用,虽然仍旧步伐缓慢,但至比一般人步行快了许多。
夜深沉,五十的霓虹灯失去了华,街道上行人稀,只有偶尔飞驰而过的汽车,让人觉到这座城市还在运转。
“该死的卫贤,竟然把我的筋骨封住,本不能放开手脚,简直太可恶了!”邹正里念叨着:“出租车为什么还不来,今晚到底怎么了?”
路灯昏暗,在凌冽的寒风之下摇摇晃晃,就像邹正此刻的心,无比忐忑不安。
他的心非常犹豫,既想此刻躲到暗的角落里弄,又想搭乘出租车直接前往卫家庄园,所以在不断行走中,显得非常彷徨,也非常无助。
“出租车,这里,我要打车!”终于看到闪着绿无人灯的出租车,邹正无比兴奋,当街喊了起来。
“这么着急打的去哪里呢,要不我送你一程?”冰冷的声音从后传来,邹正的心不断往下沉。
他深呼吸一口气,回头笑眯眯地对一脸怒气的卫贤说:“前辈,你也喝高了出来气吗?”
“我不是喝高了出来气,而是气得差点火冒三丈。如果不出来,整个卡拉OK恐怕都要被我拆了!”卫贤冷哼道。
邹正呵呵笑着说“前辈一定要冷静,如果火气太大,容易络紊乱,对体不好,对你的伤势恢复更不好。”
他见卫贤已到了愤怒的临界点,知道对方绝对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于是笑嘻嘻地说:“请前辈立刻用气刺激涌泉、百会,连续刺激十三下,每次的力量渐进增强。”
“这是什么意思?”卫贤冷冷地问。
“这是治疗你的伤势呀,如果不相信就算了。”邹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卫贤红的脸立刻退却下去,说明热已从脑子里逐渐消散,绪也就不会那么激动。
只见卫贤立刻原地打坐,双目微闭缓缓运气。
邹正微笑着看着对方,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因为他知道,虽然现在卫贤在运功疗伤,但随时可是散功将自己拿下。况且自己的筋骨被点,也本跑不远,索就在这里陪他了。
半响,卫贤的头部缓缓冒出了白烟,他的衫被汗水浸湿,整个体开始颤抖,脸庞也开始搐。
再过五分钟左右,所有症状开始消退,卫贤的表随之变化,越来越轻松,最后甚至表现出一种的意味。
散功起,卫贤的绪已恢复正常。他啧啧称赞:“这个疗伤功法真不错,对我非常有效。”
邹正拍拍脯说:“那是当然,你以为我妙手医圣的名号是吹出来的吗?”
卫贤厌恶地盯了了他一下,愤愤地说:“如果不是警报发出响动,今天就让你给逃跑了,你给我小心点。”
“警报,这是什么意思?”邹正无比惊诧。
卫贤哈哈大笑道:“告诉你,我在锁住你筋骨的时候,已在你体注了特殊气。只要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我立刻就会有应。而且距离我越远,应就会越强。刚才虽然已喝醉了,但应越发强烈,终于把我的酒给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