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正,我可是好吃好喝好睡担待着,无论你提什么条件都同意,已显示出极大的诚意。现在恐怕该你显示一下诚意,该为我疗伤了吧?”卫贤冷冷地说。
邹正耸耸肩膀:“既然我说了要为你疗伤,那就肯定没问题。不过问题是现在我饿了,我要先吃饭,饭后慢慢为你治疗。”
“邹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一次次触我的底线!”卫贤怒了。
邹正完全不在意地说:“前辈,刚才你也说已上午十点多。现在我饿得饥肠辘辘,哪里有神给你疗伤。反正待会儿要施针,如果饿昏头手稍微一抖,见红了可不要怪我。”
“你……”卫贤像生吞了一只苍蝇般痛苦,他愤愤地说:“好、好,我就让你先吃饭,吃了饭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邹正强忍着笑,径直来到紫薇大酒店的西餐厅。他要了一份牛排,一份鹅肝,还来了一瓶82年拉菲,津津有味吃起来。
“我说前辈,你不吃一点吗?”邹正角一边流油一边问。
卫贤冷冷地说:“我不是饿死鬼投胎,现在不饿。”
邹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边观看外面的风景,一边慢慢咀嚼着味佳肴。
约莫一个多小时过去,邹正风卷残云般将一桌子菜吃完。他了圆滚滚的肚子,啧啧称赞道:“都说这家酒店的西餐不错,今天第一次吃果然还不错。”
“现在可以为我治疗了吧?”卫贤问。
邹正点点头说:“现在酒足饭饱,我力充沛。现在就回房间为你疗伤,保证你舒服到极点。”
“废话,赶快走。”卫贤和邹正快速进房间。
“现在开始治疗吧。”卫贤有些迫不及待。
邹正点点头说:“脱服。”
“什么意思?”卫贤问。
“听不懂吗,你脱服!”邹正把声音提高八度。
“疗伤还需要脱什么服?”卫贤诧异地问。
“不脱算了,我可去睡觉了。”邹正转便要往卧室里走。
“我脱,我脱。你可别耍什么花样。”卫贤连忙把上一件件脱下。
还别说,这老头儿年纪已六十出头,材倒保持得很好。不但浑没有一丝赘,而且非常强劲。
邹正暗自喝彩,这样的体格,完全不会比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差。
“服已脱掉,现在可以开始疗伤了吧?”卫贤红着脸说。
邹正呵呵一笑:“哟,前辈还会脸红,真是见。不过你还没有脱完,裤子呢?”
“还要脱裤子!”卫贤无语。
邹正说:“要全部脱掉,速度快一点。”
卫贤无法,只得把裤子也脱掉,只剩下一条裤。
“现在……现在可以疗伤了吧?”卫贤有些尴尬。
邹正冷冷地说:“我说的话很难理解是吧?我说的是全部脱掉,你还剩一条干什么?”
“裤也要脱掉,你到底是要为我疗伤,还是在耍我?”卫贤气得吹胡子瞪眼。
邹正摊开手说:“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你做什么就立刻做。不然你就自己治疗,行不行?”
“你……好,我脱,我脱!”卫贤咬牙切齿,把上所有的东西一脑全部脱下,赤条条站在邹正面前。
“材不错,看来平时没拉下修炼。”邹正竖起大拇指说:“现在你把裤穿好,盘端坐在沙发上。”
“刚才我脱,现在又让我穿上,你这不是折腾人吗?”卫贤苦恼。
邹正说:“刚才我是想看看你上有没有传染病,万一有问题,我岂不是很容易被传染吗?”
“老夫我体健硕,怎么会有传染病!”卫贤差点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