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遂州修建这座水坝,是为了调节水位。高峰的时候泄洪,枯水季节的时候蓄水。这是民生工程,绝不可能因为一簇天然寒水石,而专门放空涪江水,你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张院长连连摆手,简直不敢相信邹正竟然有这样开脑的想法。
邹正据理力争,“难道为了救人命,也算是开玩笑吗?人命大如天呀!”
“你说的这些都对,但是开闸泄洪是一件大事,涉及到上下几座城市。而且工程量大,放空一次就会有天量人财消耗。”
“也不如人命贵重。”
“最关键的是,他们会不会信任你,相信你一定能够救治病患。”
“这我应该怎么证明?”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不过”
邹正连忙问道,“不过什么,张院长你快说呀!”
“不过好像一位分管水利的主管,他父亲在我们那里住院,而且病很严重,不是太乐观。”张院长迟疑着说出口。
邹正连忙说:“我去帮他医治,然后请他开闸放水。”
“那里有这么简单,这个需要层层审批,集体决策通过,不是一个人能够决定的。”
邹正的眼神黯淡下来,这样层层审批签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通过。只怕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张院长拍拍邹正肩膀说:“小兄弟,遇到这么点困难就畏惧了吗?不总要尝试一下,我们先去看看病患者,如果你真能够医治,那么后面的说服工作我来帮你。不一定功,但总要去拼一拼。”
“好!”邹正的回答铿锵有力。
中心医院人头攒动,医护人员跑进跑出,显得极为忙碌。
人吃五谷杂粮,哪里有不生病的。因此不管在什么地方,医院总是最忙碌。不管你有钱没钱,总是会生病的,而病了一定要看医生的,这或许是人世间最大的公平。
走到老先生病床,张院长吩咐特护出去,让邹正细心观察。
运动脑海中的药王鼎,邹正将老先生全上下看了个通通。这位老人已八十多岁的年龄,体各项机能都在逐步退化。而现在最严重的就是他的肺部。
不但有水肿,而且肺泡功能逐步萎。现在呼吸都要靠机维持,随时有生命危险。
说实话,像这位老人的况,属于体机能自然老化,这是自然界的基本规律,人人都要历的部分。
只是估计老人喜欢烟,加速了衰老而已。
现在体这个样子,就算抢救过来,生活质量绝对不高,至于什么恢复健康,基本不可能。
“怎么样,有没有办法?”张院长问道。
邹正摇摇头,“病患者属于自然衰老,体各个机能都在退化,肺部只是更加严重,有染和水肿。这样的病症,靠体恢复完全不可能,靠免疫系统去调解也难。反正非常困难,难度太大”
邹正摇头叹息,生命真的很脆弱。
“你在说什么,我们主管的爸爸怎么会治不好,说话过过脑子行不行?”一个梳着中分头的中年眼镜男气势汹汹走进来。
面对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是一顿抢白的人,邹正最为讨厌。他冷哼一声:“你又是谁,病人现在需要安静的环境,你在这里大吵大闹什么意思?”
“我你算什么东西,敢教训我!”眼镜男指着自己的鼻子摇头晃脑地说:“我是主管的书,你在医院什么职务?”
邹正一声冷笑,“原来是书呀,书不带长,放屁都不响。就凭你那怂样,我看也没什么前途。”
“你竟敢这样说我,把你们领导过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书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
张院长连忙出来打圆场,“这位书,我就是医院院长。这位是我们请来的客座教授,他虽然不是医院医生,但医术非常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