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邹正竭尽全力,可仍旧挡不住向超的雷霆一击。
这一击承下来,即便他再次升级,但在绝对实力的差距下,还是败下阵来。
坚定的意志不会轻易转变,即便是败也要败得坦坦。
他的这种坚定决心,令向超侧目。心中的蔑视和仇恨转化了尊重。
甚至他竟然点头,同意让邹正去查看李应的伤,更是让人大跌眼镜。
因为从邹正体里散发出一种,无形的隐隐的浩然正气。虽然看不见不着,但从他的行动他的语言他的思想可以得到,这无形的气质着实令人折服,令人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信任。
站在李应的病床前,邹正恍若隔世。就在不到一个月前,他还和这位川中武馆的馆主矛盾重重,然后消解仇怨。
在他看来,李应虽然不算大智慧,但绝对有大局观。当他到有一神的力量想要颠覆遂州武林的时候,即便自己占据压倒优势,也和东方巨龙武馆的高鹏握手言和。就凭这一点,需要多大的怀,邹正佩服他。
可是这样一位铮铮男子汉,却躺在病床上,陷深度昏迷之中。
视进他的体,现状惨不忍睹。
头骨被击碎,部被碎,肋骨被折断,四肢全部碎骨折。脏到了震,还在不断往外溢。最惨的是许多碎骨脏之中,现代医学本无法用手术取出。
说句实在话,李应能够保住这条命,简直就是个奇迹。
不过他的生命迹象正在逐渐消失,就连主治医师也建议送回家中静养,这间接给他判了死刑,只不过时间早晚而已。
“他是怎么遭到袭的?”邹正咬着下,尽量让自己不泪崩。没想到竟然有人下如此毒手,本就是想灭口,简直惨绝人寰,太可恶了。
向超双手抄抱,目冷地说:“五天前师兄在郊外跑步练习体能,谁知道被一群黑人袭,为首的那人武功极其高强,五招之便将师兄打重伤。”
“而且伤重之后,还把他压在地上重拳乱捶。若不是有车辆过,只怕当场就……”这位浑劲的男人,竟然忍不住呜呜痛哭起来。
整个房间的人,似乎都被压抑的绪染,都非常悲愤,大多流下了痛苦悲愤的眼泪。
“有嫌疑人吗?”邹正问道。
向超拭了下眼泪,指着他说:“都说你是最大的嫌疑人,但今天试了下你的武功,似乎还差点火候。”
“我有嫌疑?我和李应没有任何利益纠葛,更加无仇无怨,真不知道你们会怀疑我的。”邹正无奈地摊开手,表示很无辜。
向超回头瞅了瞅,大声问道:“李洪呢,李洪跑到哪里去了?”
半响没有人回应,他一拳重重砸在墙壁上,冷哼一声:“就是这个李洪早上跑到我们武馆,说找到伤害李应师兄的凶手,然后我们就去三清街布置了。”
“又是他?”邹正拳头得咔咔作响。不过他大脑略作思考,眉峰立刻皱起来。
为什么李洪要一而再再而三针对自己,难道只是为了那场丢人现眼的教训吗?
为什么这个李洪被关进了大牢,出来之后还不老实,仍旧要到兴风作浪呢?
为什么他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对自己发难,而这个时候自己是要回去熬练药材治病救人的呀?
还有他怎么知道李应伤,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走路线,时间上为什么就这么巧?偏偏在自己找到治疗方案正确道路的特定时机,就给自己来一下?
他甚至怀疑自己上是不是安装了窃听和卫星定位系统,怎么就步步被人算计,步步被人制于人?
“你怎么了?”向超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