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也开始了僵持,每天依旧按时吃药,过了约莫半个多月,便悄悄的起床,想要走动,几次被香草拦下,这事也很快被范大夫知晓了。
范大夫拿我毫无办法,再三的与我说了那药的弊端之后,还是在我的坚持之下,给我用了新药。
这新药不仅仅的颜色泛红,气味儿发酸,入口之后苦涩的让人有种想要立即吐出来的感觉。
香草每次熬药都必须将口鼻给捂住,否则,根本就受不了。
而我,喝了几日之后,明显觉得自己好了许多,这胳膊也能弯曲了,不过这范大夫所说的弊端很快就显现了出来。
如今已经是春日,都快临夏了,可是我这身体却越来越觉得冷,盖着两床被褥,有时还冻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手脚也冰冷异常,让香草在这屋子里烧了一个火炉子,不过似乎并不怎么管用。
范大夫见我的情况越来越糟糕,想要给我停用新药方,说这新药方就是太过于寒凉,女人的身体本就是阴寒的,喝了这汤药之后更甚,我如今的情况正是这药的副作用,再这么喝下去身体只怕是会垮掉。
“无妨,范大夫您只管开方子便是,我这身体,自己知道,我命硬死不了。”我故作轻松的对着范大夫笑了笑。
范大夫听了之后,不由的长叹一口气,看了我良久都没有说话。
从那之后,范大夫的新药我便是一日三餐从未断过,身体也一日日的好了起来,不过一月有余,我就已经可以由香草扶着,在这屋外的长廊里来回的走上许久。
也是这时候,我发现,屠妖馆里好似四处都挂着红,应该是有什么喜事儿。
又突然想起,自己之所以能捡回这条小命,好似正因为扈云萝要成婚,不能见血。
只是,谁要娶那扈云萝?余驰么?应该不可能,毕竟,扈云萝心高气傲,绝对不会屈尊降贵嫁给余驰的。
“这大小姐要出嫁了,整个屠妖馆都欢喜的很呢。”香草见我望着红布条发着呆,便开口与我说话。
“是哪家公子?”我随口一问。
香草顿时一愣:“洛小姐,您还不知道啊?大小姐要嫁的,是霆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