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车夫便帮着将车帘子给撩开,从马车里,下来了一个穿着深色绸缎,盘着头发,极为端庄的中年女人。
“你们谁是玄大夫?”她焦急的看着我们。
龙玄凌朝前走了半步:“我便是。”
“玄大夫,都说你实病虚病都能医治,是安远镇的神医,我这儿子,已经病了许久了,请了不少的名医可就是看不好啊。”女人说着眼眶发红。
见她们如此着急,我们只好先开了药铺,把她们给请进了药铺里。
宁思音有孕在身,我让穿山甲先陪着她回宅子休息。
车夫则从车上扶下了一位弓着身,看着便十分体弱的男人。
那男人披着斗篷,面色苍白如纸。
小舅舅也快步走上前去,帮着一起扶着那男人坐到了圈椅上。
楚楚也在药铺里把火炉子给烧了起来,那男人一头的汗水,嘴唇发紫,不过五官还是极为俊朗的。
那穿着绸缎衣裳的女人说,他儿子叫“徐秋风”是他们徐家独子,她求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救这徐秋风。
龙玄凌给他把脉,又给这徐秋风看了舌头,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之后,龙玄凌卷起了徐秋风的衣袖,我们发现,徐秋风的胳膊上长出了红点。
并且,他的身上还有一股浓浓的香烛气味儿。
“玄大夫,怎么样?我儿子如何?”这位徐夫人急不可待的问龙玄凌。
“令公子,这是得了脏病吧?”龙玄凌说着放下了徐秋风的衣袖。
而此话一出,那车夫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就好像是怕被徐秋风传染了一般。
“脏病?花柳?不,不是的,之前的那些大夫,不是这么说的。”徐夫人惊的瞪大了眼眸,看着龙玄凌。
“花柳其实并不算是什么不治之症,我给你们开个方子,回去泡上七日,能慢慢减缓症状。”龙玄凌说完就给这徐秋风开了方子。
我拿着方子抓好了七副药,让他每日泡一副。
“七日之后,他这身上的斑点退了,你们再来一次。”龙玄凌看着只顾着发抖的徐秋风淡淡的说着。
徐夫人连连点头付了银钱,说是他们就在药铺附近的客店里住下,七日之后,一定过来找我们复诊。
把徐夫人他们送走,龙玄凌拿了几种药草泡水,将徐秋风坐过的木椅仔细的擦拭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