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同意,点了点头,就抱过康宁往外走。
“等等!”宁思音赶忙叫住我:“外头的风雨还没停呢,我去拿个披风来。”
宁思音说罢,就去拿了披风和伞,同我一道去,穿山甲原本也要同行,不过被留在家看着多福。
小舅舅要守着楚楚,只能留下,不过还是不住的叮嘱我,要护着点孩子别着凉了。
灵乌替我撑着伞,我则还小心仔细的用披风挡住康宁的身子,由宁思音引着,步履匆匆的赶往了前街那老大夫处。
敲了半晌的门,这老大夫才出来。
我一看,已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了。
他一眼就认出了宁思音,因为,这老大夫经常到我们的药铺里买药,所以相识。
“诶,这么晚了,怎么?”老大夫将我们请进了屋,他这屋子里只有一面药柜,摆设极为简单。
“大夫,我这孩子,突然啼哭不止,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我抱着康宁,走到这老大夫的跟前。
他一听,也同我之前一样,摸了摸康宁的额头,又给康宁把脉,最后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这孩子没有生病啊?”老大夫说完,又朝着门外看去。
我心想,若是他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我只怕是要连夜,让灵乌带着我去屠妖馆寻芸娘了。
不过,这大夫朝着门外望了一眼之后,突然问道:“是不是被雷声惊着了?”
“被雷声惊着?”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我给康宁喂食时,压根就没有打雷啊?而且,若是说被雷惊着,傍晚时雷声大作,就该被惊着了,可那时候康宁还玩儿的好好的。
“或许是。”宁思音倒是觉得这老大夫说的有道理。
我抱着康宁,她的哭声已经越来越含糊了,这一路哭过来,大抵是哭累了,居然在这时候睡着了?
“没事儿的,如果你们实在是放心不下,就给孩子弄块小一点的玉佩,压压惊。”老大夫对我们说道。
玉佩?她是抹了玉佩之后,才哭成这样的?这玉佩是龙玄凌给的,莫不是,康宁觉察到了什么?我看着康宁熟睡的小脸儿,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