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砍杀了几只丧尸后，黄小小早没了先前的害怕。
齐冉走在前面，一刀刺正前方那只丧尸的头部，左脚一抬踢，跟着靠过来的另只丧尸。倒在地上的丧尸对于黄小小来说已没了高负担，麻利地一刀劈过去，轻松地帮齐冉补刀。
“嘿！”黄小小收回刀，似求表扬地冲着齐冉裂一笑。
接下来齐冉不嫌麻烦的配合这黄小小的动作，好几只没亲自动手，而是不嫌麻烦的放倒给黄小小理。
苗刀的刀长度优势，加上体能训练培养的耐力优势，斩杀半天的齐冉依然是面不改，已有了手起刀落，片叶不沾的趋势。
黄小小就比不上了。
虽然一直是打酱油兼补刀，裳还算干净，头发已被汗湿了，加上每次一张就喜欢去抓挠头发的习惯，这一路抓挠下来齐肩位置的头发尚还有型，头顶却已乱了窝，微卷的烫发狼狈了好几团力在头顶。
“哎呀！”就在黄小小又准备去抓挠头发，手还没去，就觉脑袋被什么砸到了。痛一声，朝着那掉落的位置向上看去，就见个胖男人朝着们卖力的挥手。
“救我们，我们还活着！”胖男人大声冲齐冉们喊着，他旁的人双手不停甩着条巾，生怕男人的声音不够大得引起俩的注意。
齐冉也放眼看了上去，发现那栋不止他们俩，陆续有幸存的人探出脑袋。有的拍打窗户；有的在挥舞双手；还有个扯开写着张“救命”两个字的床单一直在抖动。
“下的丧尸已被我们清理掉了，你们自己下来。”四周被齐冉清理得很干净，黄小小也不怕大声喊会引来丧尸。
“谁知道安不安全。”胖男人见黄小小能听清楚自己的声音，开始讨价还价：“你们俩这么厉害，上来接我们吧。”
黄小小询问地看着齐冉，只见齐冉冷笑一声，低头把刀上的污在脚边丧尸的服上，收起刀就准备走。
可能是因为那次关于救狗的事，让心有余悸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叹了口气无奈地跟了上去。
那胖子显然没想到们会一言不发的转就走，恼怒的破口大骂：“见死不救，你们不得好死……”
后断断续续的声音，其中那胖子的骂尤为清楚，其他的因为层的关系，声音并不清晰，但也大概是斥骂们。齐冉低头看着一脸神不正常的黄小小：“你想救他们下来？”
“恩？是又不是？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理智上黄小小能理解齐冉的举动，可上还是有些别扭。
“你也说没危险了，他们却还要我们接。呵！什么时候都不缺得寸进尺的人啊！”齐冉拍了拍的头，似叹又似在教导：“你能活着，除了因为有我，还因为你有颗求生的心！连都不敢下的人，本就不适合活在如今的世上。”
这样的末世规则，此刻黄小小还不懂，也无法理解。咬着没有反驳也没有搭话，低着头拖着疲累的体，不不慢地跟着齐冉的脚步朝前走。
可能末日发时，并不是营业高峰期。这家超市不过两名收银员，几个零星的顾客。
那两名已了丧尸的收银员，还穿着红的制服。其中一个大半张脸模糊，被啃咬得坑凹不平。另个一条胳膊几乎被吃干净了，白森森的骨骸上挂着发黑的碎，浑浊不堪的眼睛，着一死寂的狰狞。
看着那浑浊的眼睛，黄小小鼻子有点发酸。记得自己在这姑娘手上买过东西，微微眯着眼睛笑着说欢迎下次临，那双眼睛下还有颗显目的泪痣。这一路杀来，都没有觉。直到这一刻才想起，砍杀的都曾是活生生的人，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和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