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还是半信半疑着,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好,三天之内你要是拿不回来,我就用这个丫头泡酒喝。”
两人额头上缠上一坨儿的黑线。
葛老抱着那坛酒可惜着,还不住的吃着东西念叨着,“我的酒,我的酒,我的酒啊……”
陈若雨郁闷至极的吃着饭,没想到李大鱼会将自己作为人质丢在这个怪老头着,想想就气,一顿饭下来闷头吃饭不理李大鱼。
吃过东西后,葛老回自己的房间可惜着他的酒去了。
李大鱼环住陈若雨的腰肢,“生气了。”
陈若雨偏过头去不理会李大鱼,“我错了好不好。”
“你你你……简直坏透了,干嘛要把我留下来当人质。”陈若雨质问着。
“你也知道,上官家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你在这里反而更安全,我也可以放心的去办事。”
陈若雨不依着,“那个怪老头怎么可能保护我,都快当我太爷爷了,我保护他还差不多。”
李大鱼笑着,浅吻着陈若雨的额头,“好好好,就当是我求你,在我回来之前帮我保护他好不好?”
陈若雨被都笑了,没好气的白了李大鱼一眼,“臭贫。”
次日!
一大早李大鱼嘱咐了陈若雨一些事情后,就出了竹林。
葛老和陈若雨谁看谁都不顺眼,互瞪了一眼各做各的谁也不理谁。
葛老还是之前的样子,坐在小板凳上吧嗒吧嗒的抽着他的大烟斗。
陈若雨经过昨天的与小土狗熟络了许多,便领着小土狗满院子的跑着玩。
而后也会故意的从葛老身旁跑过,像是不是故意的打一下他的头,跑过时踩一下他的脚。
不过葛老好像没有痛觉神经一样,完全不理会陈若雨,最后陈若雨跟旁边的小土狗一样吐着舌头散热中。
就在这时,葛老突然伸手将陈若雨连同那只土狗一掌打进了屋子里,陈若雨被弄的莫名其妙。
三枚银针随着关闭的门钉在门板之上,只留下了银针的尾端在门板上。
葛老大喝了一声,“不要出来。”
忽然,雷声大作,大风突起,乌云螺旋着笼罩在竹林上空。
接着,葛老冷声道,“不要躲躲藏藏了。”
竹林之中一道黑影瞬间到了葛老对面三米之外,此人与葛老极为的相似,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好久不见啊!”对面那声声音沙哑着。
葛老眯着眸子,淡定自若背着手看着来人,“我好像没有请你来此。”
“呵呵,哥哥,十年之久,你的脾气还是没有变,还是那么火爆。”对面来人不是别人,真是葛老一卵同胞的弟弟,葛饶。
葛老和葛饶虽然长相一样,同父母,但是他们的性格确实极大的不相同。
葛老虽然个性古怪了些,看人都是以自己感觉为重,他觉得是好的就是好。
葛饶生性多疑,做事果断,也可以说是雷厉风行,而且特别的阴狠,可谓是杀人如麻刀不见血。
于此可以看的出来,多年为见的两人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深仇大恨。
虽说不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然而只是两人互相看不惯对方做事的态度,总是针锋相对,久而久之,两人便闹掰从此不相往来,就算遇见了也是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