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落泪,却无人晓得,却也无人给予安着,的伤,却也只能够自己舐着,等待伤口慢慢结痂,而后愈合。
过了好一会儿,冷清秋的心也随之平静了下来,起正要离开时,转便看到一个人站在自己前。
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于大队!
冷清秋淡漠的看了于大队一眼,绕开了于大队向另一边走去,于大队抓住了冷清秋的手臂,“清秋。”
这一声‘清秋’让冷清秋的子为之一颤,转眸看向冷清秋之时,发现,于大队的眸子里一丝湿气在波动着。
将冷清秋揽怀中,“清秋,真的是你吗。”
于大队还是有些一丝的不敢相信着,眼前之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之人,一晃这么多年来,多个日夜,多个白昼天明,自己又是怎么一步步的挨过来的,恐怕只有深陷其中的人才能够真正的体会到其中的种种。
两人相拥许久,这才有些不舍着,于大队深着冷清秋,有些恨自己,竟然没有看出自己喜欢的人。
“清秋,你这么多年来到哪里去了。”
“那你呢。”冷清秋反问着,竟然连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就离开了,之后冷清秋到家里的命令便去拜师修真,也离开了那个即伤心,又温暖的地方。
其实,于大队在离开半个月之后有回来过,只是那时冷清秋还在学习修真,并没有在家,满心欢喜而归的于大队在那等了足足三天,也不见冷清秋回来,又不能直接去家里找,而那时的冷清竹也在念着学业,同样的不在家中。
原来,等待不知是等待,它也是爱中一种期许,虽然好,只是这条等待的路太过艰苦,没有耐之人,永远也等不来它之后的果实。
心灰意冷的于大队只好败兴而归,两人就这样差阳错的错过了这么久。
同冷清竹与罗城仁那段爱一般,爱来的总是那么迟。
但不管怎么样,至在多年之后,两人还可以这样没有隔阂的相拥着,不在芥这么久以来等待的痛楚与苦闷。
“怪我嘛。”
“既然不恨,又何来怪!”
好一个既然不恨,又何来怪,人心总是被软所收服,无论过往如何,最重要的只是结果。
此刻,两个人没有什么阶梯,多年来心肩负着的所有,也在此刻化作过眼云烟。
两人手牵着手,像年轻人那般走着,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为什么离开,却又不打一声招呼。”坐下来的冷清秋问道。
“父亲被调到这里,通知来的很急,连夜便离开的,到了这里忙着安顿,直到半个月之久,我回去了,只是,那时你却不在那里了。”于大队苦涩一笑这差阳错的太过巧合了。
冷清秋也笑,没想到因为差阳错,这迟来的爱有些让人啼笑皆非打觉。
“你呢,当时去了哪里!”
“修真!”冷清秋淡淡道,深呼了一口气,而后问道,“你爱的是,还是我。”
如此直白着,于大队当然知道,冷清秋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当时如果是懵懵懂懂的傻傻分不清楚,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使脑子在笨拙,也知道了其中的不同,也懂得了,当时在一起时不同的觉。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于大队半开玩笑的说到。
“假话。”
于大队轻笑着,“其实在离开之后,我一直很想念你,想的多了,就知道了其中的不同,而我喜欢的,并且深爱着的那个人,冷清秋!”
像是深的告白,有点倒牙的节奏,却是那的甜着。
虽然早就知晓了答案,但知晓,与那个人亲口说出来的觉是不一样的,如若说早就知道的是开心,那听到那个人亲口说出来就是无尽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