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听着跟前人的这些话,心中很是用,这家伙的心思还真是不能随便用言语来表达。
“帮我正回去?若是今日的家宴,是我失利了,王爷又要用什么办法来帮我正回去啊?直接用你定王之尊,让所有人都臣服!”想着这些,还是开口问询了一句。
“定王府的能耐,从来都不只是世人所看到的那样,只要你想,等你嫁定王府之后自会明白。”
叶倾城本就不吃这一套,全然不在意的样子,“算了吧,我既然选择出手,就不会轻易让自己陷错之中,每走一步都会算好。”
容楚扫了一眼,“其实,很多事,你都大可以不用自己出手的,可为何还是要将这些进行到底?”
“既然做了人,那就要按人的规矩来办事,杨氏他们不是一门心思想要对付我吗?那可不就要让他们仔细体会被人算计的滋味。”叶倾城狠厉的眼神之中,散出来的寒,完全就不是随意可以去触的。
叶倾城见容楚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继而笑道:“定王对我的过往了解的很清楚,虽然说我的前并非人,但活了这么久,难道还不能抵过这人区区数十载的?”
容楚对于的解释颇为觉得有意思,出浅浅的笑容,“你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觉得你占据了这个体,你应该为其做点什么,我当然是支持,而不会阻碍分毫的。”
“是吗?我怎么觉得在你看来,这些事都那么理所当然啊,定王到底在盘算什么?”
“没有盘算啊,现如今,你是叶倾城,做这个份该做的事才是真正的理所当然!”容楚回应道。
这话音落下,外面安静的夜,似乎将这些痕迹渲染的更加静谧,将所有存在的种种全部都笼罩上,叶倾城眼中所有,一直停在容楚的上,从一开始,发生的那些,再到如今,即将为他的王妃。
的份是特殊,隐匿在背后的更是无从去言说,可是到容楚上,又要从何去解释的,好像有三分迫切,着急的想要知道,容楚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清楚的过往,那他呢,又是什么份,存在这东陵国,做着这至高无上的定王!
寻思之间,叶倾城侧,直接将侧的人推到,双手撑在他的口之上,由上而下的盯着他的双眼,直直的视线,似乎在贯穿他的整个思绪。
“王爷不知道,半夜闯子的闺房很不合规矩吗?”叶倾城质问一句,“尤其,定王长得如此人,可不是只有男人才会有心的!”
容楚目锁在叶倾城的红上,听吐出这人的话语,“这天下唯有你才可以,只要爱妃喜欢,本王被你扑倒也未为不可啊!”
叶倾城一掌拍在容楚的口上,“去你的,这是扑倒与被扑倒的理由吗?”
“那就是在上与在下的选择吗?爱妃喜欢怎样?”
“滚,有区别吗,到最后还不是我遭罪!”叶倾城回应之间,直接就转过去,可躺在这榻上的人直接无误的将拉回来,整个人就贴在他的心口上。
心跳的声音,隔着那一层浅浅的裳,传耳中,仿佛都是悸动的觉!
“爱妃真是越来越人,让本王罢不能,迟迟不能挥散了。”
“王爷这调戏的话太假了,指不定将来就变了呢,再说了,我可是好奇的很,定王府究竟有什么,还有王爷您是什么!为什么不偏不倚的是我?就好像早就安排了一般。”
叶倾城寻思之间,问道:“如果那个晚上没有发生那件事,如果从书房与夏侯翊解除婚约的人不是我,走出来故意借你戏弄前未婚夫的人不是我,是不是你就会毫不犹豫的推开,从而和现在没有半点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