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叶倾城侧的许月冷沉一声,“大胆,竟敢直呼定王妃娘娘的名讳,看来这礼数还真是越发的丢到脑后去了呢。”
叶倾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径直去坐下来,凭们两人去发落。
墨玉顺着许月的话说道:“就是,真是太失礼了,荣王妃娘娘,您说呢。”
这话牵扯到叶萱上,谁都明白其中的意思,因为就算是在这里除了叶倾城意外,为王妃的也就只有叶萱了,可荣王在定王面前需要礼让三分,自然这荣王妃在定王妃面前理应也如此,更何况,在叶府之中,叶倾城乃是嫡出,而其他人都是庶出。
叶寒寻并不在意,“不过就是仗着主子得宠,说白了,你们也不过叶倾城边的两条狗。”
叶倾城听到这话,自然是不悦了,“这话说的还真是冲呢,不过这狗就喜欢乱吠,看这况,好像某些人更合适呢,哦,对了,一般的狗它都不乱,除了疯狗。”
话音落下,叶倾城看向杨氏,“上次皇后娘娘因为说着后宅之中的家事,理应一家主母来料理,当时荣王妃还特意的在皇后面前提起,可现在看来,似乎你连自己的儿子都没管教好呢。”
叶秉德见状,他不知道这个时候叶倾城来是为了什么事,可这招惹出来的,显然是不想让今天变安生的一天。
“倾城……定王妃,还请多多担待。”
“父亲,这事与您有何干系呢,我说的话可真是一点都没错,这所谓是‘能者上,平者让,庸者下’,某些人说错话,做错事,还没有一点担当,父亲觉得能委以重任吗?”
“叶倾城!你现在嫁出去的儿泼出去的水……”
“叶寒寻,你大胆。”叶倾城冷斥一声,“我的名讳也是你可以轻易大呼小的,且别说在府中,原本我乃正室嫡出,你不过是后来者,占了一个所谓长子的名分,庶出就是庶出,更何况,你别忘了,我现在乃是一品王妃,你上没职,没爵位,对我来说,你不过庶民,如此以下犯上,出言不逊。”
许月立马就道:“王妃,您可真是好儿,在宫中,但凡如此以下犯上的,直接拖到慎刑司打死了。”
墨玉看着叶萱,笑道:“就是,王妃您不信问问荣王妃,奴婢偶然有一次随王妃您宫,听到了一件新鲜事,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当时荣王妃也在,不如您问问荣王妃,当时皇后娘娘是怎么置那个宫的。”
叶萱见状,立马就道:“宫是宫,大哥岂能和那些人相提并论呢。”
许月立马补充,“荣王妃,您刚刚没有听我们家王妃说吗?这同样是庶民,只不过一个在宫中做宫,一个在富庶人家做个庶出公子而已,能有多大的区别呢。”
叶寒寻被们左一句又一句弄得面十分难看,想要开口,却被杨氏生生拦住了。
“定王妃想要如何?”
“都是父亲的孩子,可是这规矩总得立下,不然别人还说我一点拿都没有呢,再说了,叶府和定王府本是亲家,父亲都没说我这个儿嫁出去如泼出去的水,什么时候到一个没脸面的庶子来置喙了?还是在你们的心中,我二妹也同样是泼出去的水?”
叶萱气愤,可这原本的好事忽然就被搅乱,又因为那些言辞实在是被拿住了,本就不好反驳。
叶倾城觉到这气氛着实是尴尬,但最不怕的就是尴尬,笑道:“这求饶总会吧。”
叶秉德看着,轻声说道:“倾城……”
“父亲,您难道觉得我的脸面挂不住,是谁面上无?难道此刻不了结,父亲希到时候定王府出面了结,这咱们现在是自家人当面解决算是一回事,定王府出面,那就是牵涉到定王,届时,不知道是死呢,还是沦为阶下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