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转便走了进去,只是叶倾城在容楚的旁,然后抬眼看着他,问道:“看样子,对于这个柳贵妃,你是十分了然的啊,完全就没有一星半点的担忧。”
“我为何要担忧呢,你不是也十分放心的在接洽吗?”
叶倾城十分随意,说道:“对啊,因为柳贵妃和荀皇后分庭抗礼,既然这荀皇后顺遂了叶萱他们的心意,那我当然得站在另一个层面,来应付这些事,你说呢。”
“我没什么好说的,因为爱妃说的都对。”
他的这些话叶倾城觉自己甜到齁鼻啊。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你且想想,这柳贵妃在皇帝面前,又会有怎样的一番反应出来呢?”
“现在肯定不会凑到皇后的跟前,再加上为贵妃,原本与皇后之间,也不过是夏侯谦用来制衡后宫的存在,所以这就明白了。”
“你想说,为贵妃,应付帝王,那就是拿手的事,完全用不着心会如何是吗?”
容楚看向跟前的人,点了点头,“是啊,爱妃想的很是呢,在一个就是,柳贵妃需要考虑的可还有自己的儿子,其实无论怎样,也摆脱不了夏侯仪乃是庶出的份,将来立嫡立长,都不到他,所以必然只有另寻出路。”
叶倾城看向容楚,“因此,你就断定,这柳贵妃会将出路放在我们上?”
“你都已向出手了,那么个聪明人,岂会不知道里面的文章,也许只要叶家的事有一个结果,就会毫不犹豫的倾向你了,又或者,还不用到那个时候,就已到了。”容楚分析着。
听完这话,叶倾城直接站到容楚的面前,抬手捧着他的脸,“定王这么能耐,事事都能思虑到如此细致,从人到事,都是一丝不苟,如此能干之人,也不知道夏侯谦脑子里是哪筋搭错了,竟然会对你生出那些猜疑。”
“照你这样说的话,那么历朝历代的皇帝,或许都会有这搭错的时候呢。”容楚随着叶倾城的话玩笑着。
“那以前的皇帝所怀疑的那些人,总免不得做了什么吧,现在咱们什么都没做就惹出这么多的风波,真是无奈的很。”
“可是有时候就是因为什么都没做,但是却比做了更可怕。”
叶倾城岂有不知,“也是,就是什么都没做,还能到达那样的程度,那坐在皇位上的人不慌才怪呢。”
容楚直接抓着叶倾城的手,缓缓的朝着里头而去,“好了,就不要再多说这些了,在宫里品茶没有品好,现在本王好好地陪着爱妃来品一品茶。”
叶倾城任由容楚牵着,倒也没有回房,而是径直的去了园中,又命人准备了茶水了点心,一应在他们这里都是十分惬意的,或许别人看在眼中,都要惶恐到了极致,可于他们而言,完全就不用心。
自己舒心才是最要的了。
……
皇宫,书房。
高公公进来,轻声的说道:“皇上,定王妃去了皇后娘娘宫中,似乎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就已离开了,皇后娘娘估计要过来和皇上回话。”
“不用了,来了就让告诉你便是,朕还要批阅奏折,没空理会,左右不过是叶倾城那些事,现如今的定王妃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丫头了。”夏侯谦一开始就不太相信,皇后能将摆平。
听完这话,高公公心中已然是明了,想着皇上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皇后。
随即,他便只是在殿外候着,果不然,荀皇后便来了,自然,他也只是照着皇上的意思,将那些话告诉了荀皇后。
荀皇后看着这个高公公,他说的话,谁都知道,就是皇上的话,终归只是如数的将那些话全部都告诉了跟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