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翊听着跟前人的话,心里面始终还是会想不明白,“可是,皇姐,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事会变现在这个样子呢,这里面的事不是都应该是顺遂的往前吗?我为皇兄所做,都是为皇兄所考虑的,为什么现在反而要为被怀疑的存在?”
昭阳长公主沉声说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些事本就是忌讳的,皇上会介意也是应该,你现在的况就是容楚第二,而且,此事比起定王府那一层还要更甚,因为你们一同牵扯的还有皇后还有大皇子。”
“何意?”
“你还不明白吗?皇上这些年并没有着急立储,可是你牵扯在其中的这一层,难道不就是将这些都已摆明了吗。”
“皇姐的意思是,我与皇后娘娘勾结,有意要让皇长子为太子,然后……”
“难道不是吗?你现在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这样的想法?”昭阳长公主沉凝的声音反问着。
对于这些心思,夏侯翊本就是不能去辩驳的,左右这里面所存在的都是无法更替的,完全只能是应承下来,“皇姐,就算是这样,但是我也没有刻意的表出来,难道……”
“就算是没有,但也已足够了,就你们的那些拿来说,完全是无形之中就显的一清二楚,更何况,皇上会下手如此迅速,肯定是有人在其中还做了一些手脚,只怕柳贵妃的耳边风微微一吹,那些不意的话落在皇上的耳中,就会变得格外的刺耳,而立马就先对皇后这边动手了,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夏侯翊看着跟前之人,“今日我在书房的皇兄显然是有些介意的,那皇姐,您说,我应该怎样才是?”
“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这件事都是不能再继续下去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要去理会,只管将那些顺其自然的往下。”昭阳长公主分析着说道:“现在所要的就是将那些都剔除干净,别忘了,叶家那件事已是失算了,现在这里要是再有差错的话,就是要把自己上绝境了,我猜皇上很可能接下来还会有动作,丞相府也好,秦国公府也好,因为这些,皇上是不会再有办法相信他们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存在其中的种种,全部都已包括其中,将那些都织起来。
夏侯翊琢磨着,“皇姐,你说,是不是容楚在皇兄面前说了什么话,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出现?”
“容楚不是个简单的存在,你皇兄也不傻,并非全然就是容楚说了算,只不过照你这样说,让皇上猜疑,很可能也是容楚行的手段,毕竟,当初你们让皇上怀疑定王府,而现在定王府在皇上的心中依旧是有一份芥的,可是你们也一同卷进来了,而且被涉及的程度还是比定王府更加深的程度。”
“难道这件事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吗?就不可以做一点别的考虑吗?”夏侯翊寻思着。
昭阳长公主摇了摇头,“一个人的猜疑之心很容易就能生出来,可是要将那一份猜疑从人的心中剔除,那简直就是有很大的难度。”
尤其,这个人还是坐在那九五之尊上面的帝王。
夏侯翊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他原本以为自己对于定王府这一层,有必然胜利的把握,现在看来,完全就是还远远不够。
昭阳长公主看着跟前的人,径直说道:“现如今皇后在宫中没有了实权,一切都在柳贵妃的把控之上,你那王妃,你便告诉,不能再显那一份心思,现在可以做的,就是尽量的保持距离,方能维持好现状,而不至于最后落得不好的下场,就好比当初叶家的事一样,现在依旧需要继续保持沉默。”
夏侯翊想着,又道:“刚刚我出府的时候,还在找我来着,看样子也是为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