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柳贵妃的惊讶,夏侯谦面沉凝,冷声说道:“难道朕的报还能有误?”
柳贵妃听到这样的话,心中立马就有了一些偏差,直接的说道:“皇上,臣妾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着,这里面所牵引的,都是与大皇子殿下有关的,而且这落后的一些言辞之中提及到荣王,臣妾觉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那你现在觉得,这些已是既定的存在,是否还有什么好觉得不可思议的呢?”夏侯谦凝声询问道。
当柳贵妃听到这一句的时候,好像这里面所存在的,全部都是缠绕其中,无法分散的,但是自己也不能因为想要去针对,就过分的暴,现在还不到时候,便轻声的说道:“这些既定存在的,臣妾觉得是无话可说,可是这里头牵引的是大皇子殿下与地方员私下往来,还有荣王的一些讯息,臣妾无法想象。”
夏侯谦听到这样的解释,其实也是没错的,一个在深宫里面的妇人,在外头与朝堂之上联系的所有,怎么可能是所能知晓的?“倒是朕疏忽了,你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柳贵妃缓缓说道:“不过皇上,臣妾想不通,大皇子殿下是皇上的嫡长子,这私下里偶有和地方员往来的事也算是正常,毕竟皇上对大皇子寄予厚,将来还是会委以重任,提前有这些准备也是无碍,只是怎么偏偏荣王也跟着一块掺和其中了呢?”
“你当真觉得和地方员往来不是重要的事?”夏侯谦轻声的问道。
“这个臣妾也不知道怎么来权衡,只是臣妾明白一点就是,大皇子殿下是皇后娘娘的儿子,是皇上的嫡长子,与之有往来,也算是为皇上分忧,应该没有大碍吧!”
夏侯谦听这样和顺的话语,也算是实事求是的言说着,摇了摇头,“你呀,就是将这些想的太理所当然了,事未必就是像你想的那样简单,你认为是可行的,殊不知,这背地里,他们还会有怎样的算计,皇后其心可见,现如今又闹出来这些,你细想想,这些事,可见是早就有了筹谋。”
柳贵妃专门只是挑选夏侯谦话语之中的重点,凝声说道:“筹谋?皇上说的臣妾心里面骨悚然,难道他们还敢在背后筹谋是冲着皇上而来的?”
“你这话说的还算是有一点对,只不过,他们不是直接冲着朕而来,但是却是冲着将来朕薨逝之后这背后的皇位而去的。”
柳贵妃立马就道:“皇上言重了,哪里就能够呢,皇上长命百岁,绝对不会有那样的可能,皇上,臣妾不许你说那样的话。”故意娇娆撒子的样子,对着夏侯谦说道。
夏侯谦见这样,倒是笑了,“你呀,好了,这些事你也不用多想,在这里看了,也就当没看到,朕会理好的。”
柳贵妃应着说道:“那皇上不准再动气了。”
“好,朕答应你,不生气了。”夏侯谦自然是应和着眼前这个为自己好的人,将那些都剔除的干净,后续要较真的,都是要再去计较,这样的事,绝对是不可能含含糊糊就能过的去的。
柳贵妃凝视着眼前的人,轻声说道:“皇上,那臣妾来给您研墨吧!”
“不用,他们那帮家伙,把你找过来作甚,反而让你心中郁闷,贵妃先回去重华宫吧,朕晚上过去找你。”
“臣妾……”
“不用,你先回去吧!”
柳贵妃当然一应都是顺从这跟前的人,直接就退下,然后离开了。
等到柳贵妃走后,夏侯谦看着走进来的高公公,冷冷一言,“你倒是愈发的会猜测了,居然还去将贵妃给朕请过来了?”
高公公解释着说道,“皇上,奴才也是没有办法,见您生气,可是又不敢劝,想着,贵妃娘娘现在能在皇上跟前劝上几句,能让皇上平息一些怒火,所以才擅自做主请贵妃娘娘过来了,要是皇上觉得不好,就责罚奴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