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神严肃:“师父,我看了您开的药方,这是典型的治疗白化病的方子。”
“难道你认为他不是白化病吗?”张济世反问道。
“从脉相和症状都是,但师父有没有发现他的皮肤十分干燥,有种脱水的萎,而且说话时可以到舌-头有些肿大,眼白里存在细微的黑点。”叶然越说越严肃。
张济世叹了口气,几乎是和叶然同时说出了两个字:“中毒!”
“其实这也是我茶饭不思的原因之一,你知道里面这个男人是谁吗?”张济世忽然放轻了声音。
叶然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着张济世的下文。
“李悬壶!”张济世压低了声音,但这个名字依然给叶然带来了很大的冲击。
京南市的医学界一直有这样的戏称:“北悬壶,南济世。”张济世当年的威名之盛,叶然是略知一二的,而当年与他并驾齐驱,甚至还在他之上的“北悬壶”,正是里屋里坐着的李悬壶!
怪不得张济世因为这件事而愁眉不展,一是因为病本,二是因为病人的份!
“那是你不了解,如果李悬壶的病被传出去,可能导致的后果将是不可估量的。”
“难道他还有什么其他份吗?”叶然追问道。
张济世叹了口气,随后说道:“他还是李氏集团的技术总顾问,一旦他出了问题,李氏集团部势必大乱。”
“就是那个京南市最大的医药集团?”叶然忙问道。
张济世缓缓地点了点头,叶然不倒吸了口凉气。如果真是这样,李氏集团控制着整个京南市几乎半数以上的医药产品。这些产品的普通用药分和比例,集团都掌握,但是这些产品在药前的最后一味添加药材和比例,只有李悬壶掌握。
换句话说,如果李悬壶出事,不说集团将会面临的济损失,单单是药恐怕就要停产,而这对于那些急需药救命的家庭,无疑是灾难的打击。
“所以,李悬壶一定不能出事!”
叶然这才知道,这其中牵扯到的东西实在太大,而对于李悬壶的诊治就显得至关重要了。这也是为什么张济世这些天遍寻医典的原因。
“其实你发现的我也早就发现了,但是我找遍了医书,没有任何一种毒,导致的症状像白化病。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张济世的语气明显带着不满。他不满的是,自己竟然无能为力。
叶然倒不这么想,那些涌进他的脑海中的庞大知识,此刻终于派上了用场!
“其实有一种毒是会导致的。”叶然的语气有些发虚,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使用脑海中的知识。
张济世忙催促叶然快说,叶然微微皱了皱眉说道:
“白化蛇毒!”
“白化蛇毒?”张济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蛇毒,所以疑地问道。
“对!相传当年汉高祖刘邦斩白蛇起义,而斩下的蛇头没有及时掩埋,那蛇并没有立刻死去,而是又活了三天,这三天里,它一共咬伤了过路的村民十二人,这十二人最后都面如白纸,发如雪,周皮肤脱落而死。”
叶然又了里屋:“其实那条蛇之所以是白的,就是因为它本得了白化病,而导致蛇毒变异,那些史书里记载的死亡村民,就是因为中了这种变异的白化蛇毒!”
张济世有些震惊,他总觉得采药归来的叶然好像变了个人:“这些历史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叶然了头,说是从书上便搪塞过去了。
张济世也没有追究,现在的关键是就算知道了是中了白化蛇毒,那到底该怎么救呢?
叶然的神忽然凝重起来,因为要想救中了白化蛇毒的人,必须要找到毒源做药引,再配合以药材,才能以毒攻毒。可是这毒源又要上哪里去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