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目标,叶然整个人都有了气神,虽然师父张济世的针灸技术也是京南市数一数二的,但是叶然并不打算向他请教,或者说,就算请教,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因为乾坤医典过于神,就算叶然询问张济世,想来也得不到什么帮助,要想清进会意境的路,或许只有多去尝试,积累了。
老话说得好:“实践出真知嘛!”
想通了这一点,叶然决定出发去寻找这条实践之路。
只是,出了门,上了大街,叶然才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该去哪儿呢?
就像看到有人落水,一个猛子扎进水里,然后才发现不会游泳。叶然现在就遇到了这个尴尬的境。
正当叶然漫无目的地闲逛着,一辆车从他边七扭八拐后,径直撞向了路边的隔离带,一阵浓烟从车头升起。
一看出了车祸,叶然赶忙冲了过去,和先后赶来的几个小伙子,将车的一个中年男人拖了出来。
被拖下车的男人,脸已略有绛紫,一手握着脖子,另一只手拼命向车里挥着,大口大口地着气,其他几个小伙还以为车里还有人,但却寻觅无果。
见此景,叶然赶忙又钻回车里,找寻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药剂,最后在车头下找到了被压碎的喷雾瓶。
叶然大步了回去,快速把了把脉,果然是哮!
时间不等人,必须立刻施救,否则由于长时间缺氧,很可能造不可逆的伤害。没有草药,就只能用针灸了。
叶然取出来随携带的一套用针,本来他想用前辈留下的龙纹针的,但是临走之前他试了试,凭他现在的能力,本无法动,所以他才向师父张济世借了一套新针。
此刻,摊开针包的叶然,周都散发出一种练的,只见他取出了四针,快速直刺中年男人的四主:鱼际、孔最、大椎和定。
随后他又取出另外四,分别用同样的手法,直刺另外四配:肺俞、风门、膻中和关。
进针后,他又快速将其中几个位的针拔出了几分,然后轻轻着。那个中年男人,在进针后不久,竟然缓缓止住了息。
一段时间后,叶然按照特定的顺序,逐渐将银针拔出,当最后一被拔出后,只见那男人长长地舒了口气。
围观的人看到这里,都为叶然鼓起了掌,很快救护车来了,将男人送到了医院。叶然本来就准备就此别过,但是因为男人的况他最了解。
这种支气管哮在男人上可能已有段时日了,对于这种慢病,西医的治疗存在一定的局限,本着“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叶然还是觉得跟随医生去往医院。
必要的时候,可以和参与治疗的医生说一说自己的建议。
很快,救护车就赶到了京南市人民医院,男人也被推进了急诊室,这让叶然有些诧异,自己其实已把他救回来了,现在他需要的是休息和调理,如果再动手术,不但画蛇添足,而且有损元,反而不利他的恢复。
叶然想说什么,却被挡在了病房外。他也只好摇了摇头,算了,自己这么热心肠,人家也不一定领。
正准备转离开,一个若天使般的孩焦急地跑到了急诊室门口,可能一路跑来的,所以香-汗-淋-漓,额前的几发丝贴着皮肤。
穿着低的短袖背心,由于汗的浸湿,但是此刻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见叶然站在门口,急忙冲了过去。
微微低示意了一下,叶然瞥了一眼俯时前的春,虽然不是那么夸张,但是却令人想非非。
“请问,您是送我爸爸来医院的那个好心人吗?”一阵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传进了叶然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