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自然知道这次没有机会回去了,所以跟着一起回到之前住的地方,只是没有想到推开门之后,里面等着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不过即便是看到里面的人,叶然也没有理他,而是拎着手里的两个箱子,把古籍一本一本的又放回去,然后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自顾自的看起书了,这份心境看着这人眼里倒是有几分满意。
“不知道叶先生,你还记得我吗?那天您刚来的时候我们两个见过。”这人看叶然一副全然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也丝毫不在意,反而热络的和叶然说起话。
叶然空瞅了这老头一眼,自然记得当初见到的正是这个老人。个子高瘦在一群矮矮的蛊师里面显得格外出众。“记得,当然记得。你怎么在我这里,不回去是有什么事儿吗?”
这老人不顾叶然冷淡的语气,依旧坐在那里。“你可知道你这只金蚕蛊是从哪里来的?”
叶然瞥了这人一眼,“我这金蚕蛊自然是我自己得来的。”
谁知道这高瘦老人就笑了一下。“这只金蚕蛊一直供奉在我苗疆的圣地之中,没有人能够驯服,几年之前被一个废带了出去,原因就是他把自己的命蛊放了出去,为了压制住体里面的崩溃,借用金蚕蛊的力量。当然这做法无异于饮鸩止,但就在不久前,我们发现这废被人做掉了。”
这老人一边说着的这句话,一边看向叶然,叶然反而坦坦的坐在那里,也不回答,心下对于那天晚上被自己除掉的蛊师的份有了一丝了解。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
这人看叶然还是不理自己,也知道叶然到底在气些什么,沙哑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片沉默。“只是请叶先生前来是我的自作主张,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这里的祭司。”
祭司说完这话之后,抬眼看着叶然,叶然放下手里的书,对着他点了点头。
祭司丝毫没有在意叶然冷淡的样子,一如既往地开口和叶然攀谈,就好像两个亲的朋友一样聊起了天,只不过只是他自己在唱独角戏罢了。
“那两天一直在忙祭司的事,等忙完了才听下面的人回报说,叶先生您这几天找到了能解决体崩溃的完方法,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真还是假?”祭司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终于有了一些表,只是这些东西一闪而过,叶然低头看着书,没有注意到这些东西。
听了技师的话,叶然嗤笑了一声。“我拿这些东西骗你们做什么?再说了,你们自己不是有解决体崩溃的方法吗?何必用我在这里自作多呢。”
不过谈话到了这里,叶然对于祭司的养气功夫也是有了一番敬佩,单凭这份厚脸皮,他也可以当得上这个祭司。
只是祭司听叶然承认了之后,这才点了点头,沉了片刻,“不知道叶先生可否为我解决体的问题?”
叶然听这人终于把话题拉回正轨,抬眼上下打量了祭司一眼,最后才摇了摇头。“方法倒是有,只不过这个地方我不喜欢,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功率。”
祭司听出叶然口中的讽刺,但是这件事背后不是自己一个人说了算,也只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不知道叶先生,您在这里的功率是多?”
叶然角扯了一抹笑,斜眼看着祭司,“百分之一二。”
纵然是祭司这么好的修养,落在叶然这里,依旧觉要气得六神升天。“叶先生说笑了。”说完这话后,也就不在这里继续同叶然扯皮,大步走了出去。
叶然看祭司离开的影,直到祭司走到了门口,这才在后慢悠悠的继续说了起来,“若是我能回到医馆那里,功率将会到十,所以继续留我在这里,还是让我回医馆,你们看着办吧,不过就算回了医馆之后,这方法的功率也跟我的心切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