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想要争辩一番,哪知祭司一抬手示意安静下来,也就只好闭站到一旁,只是心里的不安怎么都压不下去。叶然的底牌太多了,总是能有一些出乎意料的东西,更何况单单说金蚕蛊,就远不是这里的一群人能制服的。
不过正当其他人核对明天流程,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不远却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还是反对这件事儿。”
祭司听见这话之后,凌厉的目看了过去,两个老人就这么对峙起来。
供奉丝毫不在意祭司这凶悍的样子,往前走了走。“你们这一脉本就有伤天和,到了现在这地步,不过是靠祖宗的恩泽苟延残罢了,现在不知反省,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想拉我一起,此事我是不会与你们为伍的,你们心里也要有数,若是到时候他把金蚕蛊给放了出来,能不能压得住就全看你吧,不要再向我求助。”
说完之后正要拂袖离开,哪知祭司铁着一张脸,沉沉地开了口,“可是这里是苗疆,我才是这里的祭司。”
不过供奉丝毫没有把祭司的这句话听在耳朵里。
等供奉离开之后,一群人才觉到空气的流畅,甚至一些胆小的,现在都已软的站不住,生怕供奉一个不开心拿他们撒气。
祭司看这群人这个样子,也知道是一群不大的,不过现在这件事儿已进行到这一步,没有再后退的地步了。“这件事儿就照原计划进行下去。明天的祭典一定要布置好,一切都要完无缺。”
叶然在房间里转了一大圈之后,颓然的坐在中间。虽然在祭司面前表现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是叶然知道现在自己可真的是没有什么方法,除非能趁着天黑溜出去,不过但是看围着守卫森严的样子,也不像有空子可以钻的。当下不由盯着自己的右手心看了起来。
若是这金蚕蛊不掉链子的话,那么现在怎么会落到这副地步?就单单说一个怎么可能拦得住自己?不过天不遂人愿,金蚕蛊偏偏在这个时候开始沉眠。若不是乾坤医典高悬灵台,守住叶然最后一丝冷静,叶然恐怕早就不知方寸寸。
胡思乱想的过了一晚上,叶然也没有闹清楚这群人到底是要做什么,难道千辛万苦的把自己骗了过来让自己去他们祭典上面做祭品吧。这么这群人也太蠢了吧。
次日一大早,叶然只觉自己的房门被撬开,此前在与强石打斗的时候出现的那个神老人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还没等叶然开口,这人一个眼刀子甩了过来,叶然读懂他的意思,选择沉默的站在一边。
神老人全然一副刚刚见到叶然的样子,友好的同叶然打着招呼。只是叶然从他的眼里能看出几分失落,不知道这些失落又来自什么地方?
谈了好一会儿,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叶然的金蚕蛊,还有叶然找出解决苗疆这群人体崩溃的方法。
初始这神老人并不相信,但是叶然只是稍微描述了一下这群体崩溃的人体的况,说了一下大体解决的思路,这人便信了八分,最后才开了口,“我是这里的供奉。再有半刻钟,祭典就要开始了。不如一起过去吧。”
听着老人自称供奉,叶然也不免有些好奇,只是看他这副决然做出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叶然也不好开口询问,只能装作听话的样子,跟在供奉的后。
走在路上,叶然能够觉到眼前这人心的叹息,这不是一种错觉,而是真的像在叶然耳边叹息,但是仔细听又没有。想着这人能够把声音传到自己的耳边而形不见,想来也是这人的一个能力吧。
不过不知道他到底在惆怅些什么?而前面的祭典到底又是什么?
前方的未知随着叶然的越走越近渐渐解-开迷雾,叶然的心现在就如同擂鼓一般慌张不已。好像前面有一头噬人的猛在等着自己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