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幽這麼說,並不是在和墨北辰開玩笑。
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把這塊玉佩收下來,只是墨北辰太心急,竟然等不及的決定,就一疊聲催把玉佩還回去。
這塊玉佩確實是飛星宗的信,但同時,也是孔塘的信,準確的說,是飛星宗宗主的信,不然孔塘不會隨攜帶。
收下這塊玉佩,就等於打上飛星宗的標籤。
如果是玄靈大陸土生土長的修煉者,能有這麼個大好機會上飛星宗的大,得到飛星宗宗主的另眼相看,只怕做夢都要笑醒。
可是雲落幽不一樣。
兩世爲人,前世還是強大的渡劫期大能,並不想和飛星宗扯上什麼太大的關係,這些都是因果,到時候要還的。
的目標,是重新修煉回巔峯,不是偏安在這個玄靈大陸稱王稱霸。
只此一點,就和飛星宗的目標完全不一樣。
雲落幽把手裡的玉佩給孔拋回去:“孔宗主的好意,我心領了。”
“這點小事,實在不值得宗主這麼大手筆的謝禮。”
“只是宗主沒讓我損失大量靈晶,我投桃報李而已。”
孔塘見雲落幽看着玉佩沉思了一會兒,又把玉佩拋回來,不由一愣。
他接過飛到面前來的玉佩,神複雜,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拒絕飛星宗送出的善意,而且還是他親手送出去的,而且還是他的玉佩。
不是孔塘自誇,在這個玄靈大陸,能拒絕他魅力的孩子,他一直以爲是不存在的,只是現在,有了一個雲落幽。
爲飛星宗的宗主,無論是出,家勢,容貌,資質,修爲,孔塘自認都是上上之選。
每個人見到他,都得贊一句年英才,每個孩子見到他,都會紅了臉。
只是雲落幽這個例外出現了。
也許他從一開始被驚艷到,就是因爲與衆不同的態度。
孔塘想,也許雲落幽并不知道這個玉佩的另一層含義,也許知道了,就不會把玉佩還給他了。
他笑道:“雲小姐可能不知道,這塊玉佩除了是飛星的信,也是我本人的信,它代表着飛星宗宗主的份。”
他把手裡的玉佩舉起來,對着雲落幽道:“就算是這樣,雲小姐也還要把它還給我嗎?”
墨北辰覺得自己快要氣死了。
他就知道這個孔塘不是好人!
雲落幽都已經把玉佩還給他了,他竟然還糾纏不清。
要說他對雲落幽沒有其他想法,他用膝蓋想都不相信!
墨北辰有些緊張的對雲落幽喊:“不許收,不許收他的玉佩,聽到沒有!”
他的語氣兇的,卻明顯帶着一緊張。
雲落幽有些好笑道:“墨北辰,你能不能消停點,吵死了!”
“還有啊,我都說了我本來就不想要這塊玉佩,我不會改主意的,你別喊了。”
“哦!”墨北辰乾的應一句,頭一次開始覺得沒有軀真是太不方便了。
以前他對找不找得回軀其實並不是多在意,可是現在,他找回軀的想法十分強烈,並且不得越快越好。
不然,說不定一錯眼,雲落幽就讓人拐跑了。
神君大人開始認真的思考起來,要怎麼才能把軀儘快的找回來。
雲落幽見他總算消停了,這才把注意力放到孔塘上。
看到他手裡的玉佩輕笑一聲:“孔宗主的玉佩就更不能隨便收了。”
孔塘不不願的把玉佩重新系回腰上,他是一副貴公子的打扮,一舉一之間,都帶着一清貴:“那好吧,雲小姐如果有什麼要求儘管提,飛星宗能滿足的,一定滿足。”
雲落幽想了想道:“也沒什麼其他要求,只不過我這人從不吃虧,誰得罪了我,我總得去找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