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幽站在人羣的後方,看着長虹在大殿門口降落下來。
等飛星宗各峯的峯主和長老落地之後,只看了這些弟子一眼,便進了大殿,讓衆人心裡十失。
此時,從大殿裡出來一個靈尊修爲的中年人,開始對衆人訓話:“你們能從衆多當中通過飛星宗的考核,爲飛星宗的弟子,就說明你們每個人都是優秀的,上都有可取之,以後在修煉當中要腳踏實地,努力進,一往無前。”
“宗門希你們變得強大,只有你們強大了,宗門才能強大,同樣的,只有宗門強大了,你們才能更強大。”
“所以,你們的利益和宗門的利益,是休戚相關的。”
“既然進了飛星宗,就要遵守飛星宗的規則,維護飛星宗的榮譽,不得損害宗門利益,否則,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宗門執法堂也會把人找出來誅殺。”
他把上靈尊的威散開一些,讓這些弟子無形中不生一敬畏之意。
眼見震攝的效果達到了,這人便收了威,態度也比一開始和藹:“本座白方,是飛星宗外門管事,你們可以喊出我白師叔。”
“稍後,宗門會對你們的去進行安排。”
“現在,宗門弟子考核前二十名的弟子,隨本座一起去大殿見掌門和各峯峯主還有長老,其他弟子在原地等候,不得喧譁。”
考核排名前二十的弟子聽到進大殿拜見掌門和各峯峯主長老,立即振起來,不用猜都知道,他們這些人,一個內門弟子跑不了。
而其他人則只能無比羨慕嫉妒恨的看着他們,想着要是自己能有這樣的機會,該多好啊。
呂棟齊宏富看到昨天那位姓年的黑年也在那二十人當中,也難怪昨天會有那麼多人圍在他邊討好他。
齊宏富不甘心的撇撇道:“有什麼了不起的,本爺總有一天會超過他們。”
他聲音水算大,卻也不小,邊上的人聽見了不由詫異的回過頭來看他,呂棟忙拉了他一下,讓他別吱聲。
齊宏富不願的閉,總覺得自己一個紈絝到了這裡竟然就失去優勢,簡直讓他不能忍,一定要想辦法重新爲紈絝才好。
不遠一個聲音傳過來:“就憑你,也想超越那些天驕?真是做夢啊。”
“不說別人,就說年師兄,在門考核中排名第三,零字號牌的絕佳資質,你拿什麼和人家比?”
齊宏富狠狠瞪過去才發現,又是昨天嘲笑他和呂棟的那個人。
他大怒,冷笑道:“那個什麼年師兄再厲害也是年師兄,跟你有關個靈晶的關係?說得好像你自己是絕世天驕似的,真不要臉。”
那人被他說得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快氣死了:“你,你不可理喻……”
齊宏富看了他一眼,又道:“你這麼激的樣子,想來是自認爲資質好了,可你既然資質好,那剛才白師叔怎麼不讓你進宗門大殿啊?”
他說着,不屑的一揮袖,鄙視道:“什麼玩意兒!”
不得不說,齊宏富當了十幾年的紈絝,上的紈絝氣勢還是有的,此時就這麼簡單的幾句話幾個作,一下子就把那人制住了。
那人憋了半天,忍不住喝罵一聲:“你閉……”
這聲音有點大啊,讓前前後後的人都轉頭過來看他,站在大殿門口維持秩序的飛星宗弟子喝道:“肅靜,大殿門口不得喧譁,違者重罰。”
那人這才不敢作聲,齊宏富偏還要挑釁的看他,大有一種“你不服氣來咬我啊”的得瑟,差點把那人氣死。
呂棟再次把齊宏富拉住:“你消停點,萬一被服宗門責罰就不好了。”
齊宏富得意的對呂棟道:“那小子想跟本爺斗,本爺玩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