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一下的巨力來得太快,半條只覺得忽然一痛,然後就沒什麼知覺了。
如今開始恢復半條上的傷勢,就被疼得死去活來了。
雲落幽兩輩子加起來,遇到過危險,經歷過雷劫,淬鍊過,強化過神魂,對於疼痛,雲落幽可以說經歷過不很多,但是這一次的疼痛,卻是讓印象深刻。
被重力砸一張模糊的片時,那疼痛雖然劇烈,也在雲落幽的意料當中,真正讓雲落幽痛得想死的心都有了的,就在恢復傷勢的時候。
所有的筋脈骨骼在藥力的作用開始重新生長,就像是要從的其他部分一的過去填補,不但只是那半條疼痛異常,就連全都疼,如同搐。
這種疼痛如慢同慢刀子割,一點也不乾脆,卻十分折磨人。
雲落幽強忍着才沒有出聲來,上的汗水卻一陣一陣往外涌,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上的傷勢好轉的速度卻很慢。
雲落幽覺得這麼下去,自己也許不是痛死的,說不定流汗多了水死的。
墨北辰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幾乎是在地上打滾的雲落幽,整個人都驚呆了。
“雲落幽,你怎麼了?”
他飛快的衝到近前,一眼就看到雲落幽的,模糊的。
墨北辰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不過才離開了那麼一會兒,怎麼就傷得這麼嚴重?這裡,難道還有他所不知道的危險存在?
“你傷了?兇手是誰?現在在哪裡?”墨北辰一把托在雲落幽膝彎上,仔細去看小上的傷勢。
等看清那傷勢比他想像中還嚴重,墨北辰怒了:“別讓本尊知道兇手是誰。”
他心底還在慶幸,幸好他走了一會兒之後,覺得把雲落幽一個人留在這裡不放心,這才想着趕回來看一眼,結果雲落幽當真傷了。
看起來傷得還重。
神君大人沉着臉,又把那個問題再次問了一遍:“是誰傷了你?”
他心裡也是很疑的,這附近沒看出來有打鬥的痕跡,而且從雲落幽上的傷勢來看,傷得很重,可是除了上,其他地方又毫髮無傷。
難道那兇手只是爲了跑來打斷雲落幽一條?
這個說法,墨北辰自己都不會相信。
再說了,以雲落幽的實力,一般人本傷不到,所以墨北辰才想不通。
雲落幽正疼得迷迷糊糊,眼見墨北辰回來,哪裡還記得眼前這個墨北辰不是原來那個,一把抓着他的領喊道:“疼死我了。”
的語氣似嗔似怒,聲音模糊不清,聽上去有點像是在撒,讓墨北辰的作就是一僵。
神君大人活得年月雖然久遠,可到現在爲止,還從來沒有孩子對着撒。
當然了,在以往的歲月里,也沒有什么孩子能夠像雲落幽這樣,有機會和他長久的近距離接,更別說有撒的機會了。
總之,神君大人因爲雲落幽這略帶委屈的、撒的神態,得到了新奇的驗,像是打開新世界的大門,用無比。
原來,被孩子們當依靠,是這樣一種覺啊。
墨北辰以一種他自己都沒想到的溫語氣哄着:“沒事,沒事,好了就不疼了。”
這修煉者經歷的危險何止千萬,到的重傷保止千萬,哪一次不是傷筋骨,哪一次不是骨斷筋折,經歷疼痛對於修煉者來說,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若是雲落幽這話說出去讓人聽到,估計會有人說矯,可是現在,無論是還是墨北辰,都沒有這麼覺得。
一個迷迷糊糊的嘟抱怨,一個輕言細語的低聲輕哄。
這哪還是什麼殺伐決斷的渡劫期和高冷淡漠的神君,簡直就像是兩個再平凡不過的男,互相溫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