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齊榮的力道多狠,總之就是不能在雲落幽上占到毫便宜。
雲落幽先前心裡不已經有了一定的猜想,如今見到這種況,更是心裡有底,自然就更加放鬆起來。
聽到齊榮喝問,不但一點也不緊張,反而笑道:“都說了讓你猜。”
齊榮氣苦:“本座沒空在你一個弱小的人族上浪費時間。”
雲落幽哧笑一聲:“說得好像你現在不是在浪費時間似的。”
齊榮本來就因爲對雲落幽久攻不下而心裡暴躁,聽到這麼說更加惱怒,只覺得這事特別邪門,就連浮香也不肯聽自己的話,不然,只要讓浮香殿將這兩人絞殺就是,又何必這麼麻煩。
齊榮想到這裡,就下意識的去看浮香,這一看不要緊,就發現浮香和墨北辰兩個站在一旁看熱鬧。
這是幾個意思?
浮香殿的靈,這是不聽自己的話了?
這不可能!就憑墨北辰現在這點實力,本不可能比自己厲害。
那爲什麼浮香會公然違抗自己的命令?
齊榮對着浮香喝道:“浮香,你敢違抗本座的命令,還不快手。”
浮香糾結的看了他一眼,站着沒。
齊榮這下就知道,浮香是徹底不聽自己的話了。
可這是爲什麼?
而且從現在的況看起來,浮香不聽自己的,但是也不聽墨北辰,不然就不是站在那裡不,而是衝過來對自己手了。
所以,他應該慶幸浮香沒有和墨北辰一起圍攻自己嗎?
齊榮心裡的想法七八糟的,這一分心,倒是讓雲落幽找准機會打中兩次。
當雲落幽的攻擊實打實落到上的時候,齊榮忍不住生出一種恐懼來。
那是一種從心裡生出來的恐懼,似乎面對着無法反抗的力量,在那力量面前,他生不出毫的反抗之心。
在這況下,齊榮被雲落幽的兩下攻擊打得倒飛出去,一連倒飛出去十幾丈距離才重重跌落到地上。
神族強悍,這麼跌落下來本不會傷,但是齊榮爬起來的時候卻臉慘白,十分駭人。
他有些慌的對着浮香喊道:“浮香,是誰?你告訴你,到底是誰?”
浮香眼裡的迷之也十分明顯,看了雲落幽好一會兒,才對着齊榮搖頭。
它也不知道雲落幽到底是誰。
墨北辰早已趁這個機會衝到雲落幽邊,問道:“你有沒有事?”
雲落幽搖頭:“沒事。我們有辦法從這裡出去了。”
墨北辰點了一下頭,他看出來了。
雲落幽在這浮香殿裡,似乎有什麼底牌,讓齊榮和浮香兩個都不敢來。
墨北辰雖然很想知道原因,卻也知道現在不說問這個的時候。
他轉而問起別的問題來:“你剛才是怎麼從儲的迷中清醒過來的?”
“浮香殿的儲,迷作用很大,別說是你,就算是一般神族,在裡面也會被迷好久才能發現。”
說到這個,雲落幽就笑了:“我也是湊巧發現的。”
“一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沒發現這裡的食有問題,不過後來,中途的時候不是在角落裡看見一盆植嗎?”
“是啊,怎麼了?難道那盤植還能讓你不食的迷?”墨北辰不解道。
雲落幽搖頭:“那倒不是,不過那個時候我看那盆植快枯死了,不是用桌子上的靈泉給它澆水了嗎?然後,你們後來打鬥的時候,碎了一個碗把我驚醒過來,桌子上的菜看上去本沒,可是我卻發現,那個花盆裡,我澆進去的靈泉水已經快幹了。”
“花盆的土面上開始發白,那至也得要一兩個時辰才能辦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