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看着諸葛家族所在的方向,緩緩勾起角,我回來了,你們,怕了嗎?
“雲、雲汐?!”錢麻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失蹤了一個多月的雲汐此時正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
雲汐自顧自地在錢麻姑面前坐了下來,提起茶壺爲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個月的寒潭水,覺滿都是冰渣子,現在喝到了溫熱的茶水,那一個滋滋啊。
雲汐咂了咂,衝着錢麻姑笑了笑,說:“是我啊,我回來了,怎麼?不認識了?”
“不是,只是沒想到你失蹤了那麼久,就這麼回來了。”錢麻姑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段時間,怕是雲家沒有給諸葛家施加力吧?”雲汐狀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錢麻姑輕笑兩聲,說:“我只怪你們家沒有將整個諸葛府給掀了。你失蹤之後,沒過兩天雲家就上門要人了,說是不把你出去,就與諸葛家族勢不兩立,爲此,諸葛家族內部還鬧了不矛盾呢。不過都一個月了,大家都沒找到你,事也就慢慢平息了下來。前幾天月華也才剛剛離開,應該是回雲家去了。”
“哦?是嗎?”雲汐笑了笑,放下茶杯,繼續問:“還有其他事發生嗎?”
聽到雲汐這般問,錢麻姑眉頭緊鎖,仔細想了一會兒,隨後說:“我想起來一件事,在你失蹤之後的半個月,諸葛駱死了。不過沒有調查出來是被誰殺死的,那天我去看了一眼,嘖,死的很是悽慘,整個人都被水泡爛了,上還有各種不同的傷痕。按照常理來說,子被泡爛了,臉也應該是一樣的才對,你說奇怪不奇怪,就只有臉是完好的,毫沒有損傷。”
“這倒是真的奇怪了。”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是誰下的狠手,要不是那張臉,旁人恐怕都不會相信那就是諸葛駱。那幾位長老很是惱火呢。”錢麻姑大笑道。
“諸葛駱,我放火燒了他的院呢。”雲汐突然說了這樣一句沒有頭腦的話出來。
“就是啊,想到他還重傷了你,這下子真是解氣!”錢麻姑接話說着,可下一瞬,臉有些發白,“如果有人把他的死,嫁禍於你的頭上。”
雲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麻姑,你忘了,我是今日才回來的嗎?再說了,諸葛駱的修爲比我高,我要殺他,可能嗎?”
錢麻姑回過神來,也暗道自己真是沒腦子。
“好了,那些事就不用多說了。我比較關心的,是諸葛家被盜走的寶,畢竟我上還有十年之約呢。”雲汐站起,看了一眼錢麻姑,微微嘆了口氣,在這裡收集個消息怎麼這麼點兒背,前後兩次被傷到,或許是命中有此一劫?雲汐無奈地笑了笑,罷了罷了,如今走一步,算一步,實在不行,等着龍曄那傢伙回來也可以啊。想到龍曄,雲汐臉上浮現出了一紅暈。
遠在祕境中的龍曄打了一個噴嚏,了鼻子,嘀咕了一聲:“莫不是雲兒想我?”
錢麻姑忙點頭,從房間裡面拿出了一塊木板,雲汐還很好奇這木板是用來做什麼的。直到看到木板上的內容,雲汐的臉微變。
“這就是所有的消息了?”雲汐看着木板上的那些畫下來的畫,木板上畫着的,正是諸葛家族失竊的寶神機筆!上面還有一個穿黑紗子模樣的人。看這樣子,就是這黑紗子盜走了神機筆無疑!
錢麻姑搖了搖頭,頗爲惋惜地說:“就這個還是我找了很多人,才畫出來的一幅畫,他們只說是那天夜裡看到一個穿黑紗的人來過,若是沒有留下你的玉佩,很多人都不會想到是你。”
諸葛家族這一趟,也不能全說沒有收穫,至知道了是黑紗子嫁禍的。整理好信息之後,雲汐也打算離開諸葛家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