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慘事並沒有終結,在他終於吃完,慶幸自己挨過了一次大難後,無數的黑焦翅再一次堆在了他的面前,差點沒有把他淹沒。
他背後頓時籠罩了一層影。
他覺得再多吃一個,他真的可能會掛掉……
愣了一會兒,他極爲優雅的放下白小堆在他面前的那個盤子,並且忽視掉了盤子裡那堆黑乎乎的東西。
整個人站了起來,把還在鬥中的白小給撈了起來……
“喂,你幹嘛,我還沒有烤完。”白小徑自掙扎。
夜子冥皺眉,他真的不想再吃烤的翅了,剛吃了一塊,他立馬覺得不舒服了起來,他要補償!
他輕輕的拍了拍的屁,說出口的話慾彩頗爲濃烈,“你不覺得那件事兒,不是很重要嗎?”
白小子完全僵了,汗。
剛才才因爲燒烤而散去的旖旎氣息,似乎一下子又全部回來,甚至比剛才還更加濃烈。
子不敢,只能結結的道,“我肚子了,現……在那件事兒,就是……很重要啊。”俗話說的好,累死事小,死事大嘛!
“不覺得!”夜子冥好像完全反對的說法,只一味的把晾在肩上,往石牀邊走去。
白小覺到自己的寒全部都豎了起來,尼瑪,再不掙扎,就真的餵了蛇了。
想到這裡,連忙再度掙紮起來,卻發現收效甚微,積小,本和他男子寬闊的肩膀不能匹敵。
就在夜子冥把放在牀上的那一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手往自己懷裡掏去……
然後雙手護住前,嚷嚷開來,“夜子冥,你看我手上是什麼,你這麼欺負我,孩子們會幫我的哦,你忘記上次水靈兒就是被他們打跑的麼?”
夜子冥以爲找到了什麼多麼了不起的武呢,原來就是那四顆至今還在蛋殼裡的蛇蛋。
拿他的孩子來對付他,這種爛招,也就只有能想的出來。
他邪魅的笑着,整個人的臉上因爲慾,漾着迷人的紅暈,他掀脣,喃喃道,“哦,是嗎?可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
“什麼?”白小像只小白兔似得,雙眼死死的盯着夜子冥,詢問!
夜子冥妖嬈的出手指了指手上的蛇蛋,再指了指自己,聽的聲音便再次從他的脣瓣傳了出來,直達的耳,“他們也是我的孩子,是我,播的種!”
噗……對哦,差點忘記了這四顆蛋不只有這個坑爹的媽,還有個老爸咧。
白小頓時慫了,連最後的救命稻草都木有了,這下真的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了。
見沒有了擋箭牌,頓時退而求其次,狗的過去抱着夜子冥的大,嗷嗷的着,“老公,人家重傷未愈,餘毒未清,不能做太激烈的運,會死人的。”
“沒事,我會輕點的,餘毒未清,正好我來解。”夜子冥不以爲然,他知道輕重,再說裡的餘毒真的還存在,必須還要多依靠幾次同心。
“可是老公,我們剛剛才……”
“你也說是剛剛嘛!”
“可是可是……嗷嗷……”白小還沒說完,便被某男撲倒,堵住了喋喋不休的櫻脣,悽慘的只能發出嗷嗷的聲音。
夜子冥,你這個大壞蛇……
纏綿過後,夜子冥終於心滿意足的退守一旁,但雙手仍然霸道的把白小摟在懷裡,溫的撥着的髮,眼睛也格外明亮的看着,充滿了旖旎。
白小有點不自在起來,其實這幾天,一直有點難以面對他的,那天以爲要沒命了,所以才那麼不顧一切的跑去跟他表白。
現在倒好,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