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壽安康無語了。
誰不喜歡高牀軟枕,可是他娘親不是一般的女人。
磨牙,拽被子,說夢話,流口水,什麼她都來。
他根本在旁邊睡不着,他沒半夜出去睡,已經算是給她面子了,她現在還好意思來問他,爲什麼不睡在牀上。
“話說,爲什麼我這麼頭疼呢?昨晚沒睡好麼?”白小洛說着,慢悠悠的從牀上走了下來。
這話說的旁邊的福壽安康一陣惡寒。
她那樣兒都沒算睡好,那怎樣才算睡好?
白小洛看了看窗外,腦袋有些糊塗,隨即簡單洗漱了一下,往樓下走去。
樓下,只有夜子冥一個人在那邊冷冷清清的吃着早飯,看見白小洛下來,也只是看了一眼,繼續埋頭吃飯。
白小洛撇嘴,真是個冷酷的傢伙。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冷斯言呢?”她問。
“咳咳……”本來低頭吃着早飯的夜子冥聽見白小洛的問話,猛烈的咳嗽起來。
“沒事吧!”白小洛心裡想,這傢伙不會做了什麼壞事了吧,她只不過隨口問了一句,他就咳嗽成了這樣。
夜子冥整理好情緒,清冷開口,“以後沒事別和那傢伙牽扯太多。”
“怎麼了?”這傢伙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仿佛剛才猛烈咳嗽的人不是他一樣。
整個人反而越發的悠哉閒哉了。
夜子冥臉色沉了下來,面無表情道,“那傢伙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人。”
“爲什麼?”她沒有覺得,冷斯言哪裡有問題耶。
他能不能不要那麼多疑啊。
再說了,冷斯言怎麼說也是她來到異界後的第一個朋友吧,他怎麼能這麼說她的朋友。
也太不尊重她了。
白小洛有些許不高興,刨根究底的問着。
“我說他不像好人,就不像好人。別問那麼多。”夜子冥低頭,繼續面無表情的吃着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