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猛然醒悟,原來那些侍妾,大叔都不,因爲們都是隨便一個由頭就了大叔的侍妾的,沒有花轎,沒有婚禮,什麼都沒有,還以爲……
花花突然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竊喜,這麼說,還是有機會的了。
忍不住打破沙鍋問到底,“那大叔,你到底誰?”
“大叔,現在還沒有的人。”花萬千心裡也在問自己,是啊,這麼多年了,他到底誰,心裡總有一個模糊的影,可他卻本能的往外推。
白小捂臉,尼瑪,殺千刀的花萬千,什麼時候逞能也不能這個時候逞能啊,咱們可在別人家的地盤上呢,他這麼衝,不是找死麼?
再說,他自己的心裡在想什麼,他自己怎麼就是搞不明白?轉頭看相思雨的表,果然,黑的跟鍋底似得。
“我是聖,自然不懂你們說的那些與喜歡,我只問你一句,我這妹妹,你娶還是不娶?你若娶,那我便以吉祥木作爲聘禮賜予你,決不食言,如若你不娶,那……”相思雨說話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花萬千有些許爲難,如若是別的孩子,爲了困,他自然二話不說,收到後宮,反正他向來風流,後宮侍妾羣,多一個不多,一個不。
可現在,對方是他從小養大的花花,那覺就不同了,他總是過不了心裡的那道坎兒。
“我……”花萬千剛想拒絕,卻被白小拉到了一邊。
“你還真敢拒絕啊你!”白小和花萬千小聲嘀咕。
花萬千焦躁的回答,“我不拒絕,難道還答應不?花花可是我一手養大的,這種可是父的分,怎麼可能轉變。”
“怎麼不可以?”白小鄙視的看了一眼花萬千,“你是一隻狐狸,不也說人話了?”
“你,這概念不一樣,你不要換概念。”
“嘖嘖嘖,花狐狸,你還知道換概念這個詞兒啊,不簡單啊,進化夠徹底啊。”白小嘖嘖,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樣子。
花萬千看的頭大,他本就因爲花花的事心煩躁,哪有心思和白小開這樣的玩笑,自然冷着一張臉道,“我現在沒心跟你開玩笑,我要去跟說下不可能。”
白小連忙拉住花萬千,踹了他一腳道,“不可能你妹啊,花狐狸,我說你腦子好不好,現在敵衆我寡的,我們還都失去了法力,跟一羣廢似得,你居然還想着拒絕人家的條件?花狐狸,我還就真不明白了,這天堂有路你不走,你非得去地獄是吧?”
花萬千撓頭,現在這種況,他自然是明白的,敵衆我寡。
他花萬千自從掌管一族命脈以來,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早知道,他就不跟過來湊熱鬧了,這下可好,被人婚到頭上了,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現在他是騎虎難下,這幫人可都是他出生死的兄弟姐妹,要真因爲他不娶,就被屠殺,他肯定是不願意看見的,可是,讓他娶自己從小養大的花花,他也做不到,他心裡本過不了那道坎兒。
別問那道坎兒是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
白小不耐煩的給花萬千一個白眼,這男人怎麼這麼羅嗦,唧唧歪歪的,煩死個人,“可是什麼可是,親,立馬就。”
“我過不了心裡那道坎兒。”
白小安道,“不就是道坎兒嗎?過去就好了,也許過去後,你會發現更加好的事呢。”
臭小子,等過些年,你丫的醒悟過來就謝我這個紅娘吧,到時候可別躲在寢宮着樂。
“可是……”他怎麼看笑的那麼滲人呢?
“別可是可是的了,花狐狸,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天掉下來,還有我……老公盯着呢,哈哈哈!”白小本來是想說,有頂着的,不過想想自己那點能耐,立馬換了個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