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上架着一個支架,支架上靠着一隻兔子,兔子已經被烤焦黃,不停的有油低落在火堆,火散發出“嗤嗤”的響聲。
白梓涵看着這一切,大起來,“子桑燁,你個小混蛋,已經沒有任何道行了,你居然還敢殺生?”
“姑姑,你小聲一點,只是宰了兩個兔子而已,我這樣也算替天行道,積攢功德!”子桑燁皺眉,手指比在脣瓣,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
“幹嘛?自己沒有道行了,害怕被那個死丫頭聽見?”白梓涵沒有好臉的坐在子桑燁邊,手扯了一塊兔,就大口吃了起來。
子桑燁擡眸,上上下下打量白梓涵,嘀咕道,“難怪你一萬多年的修爲都沒有辦法仙……”
“臭小子,說什麼呢?”白梓涵瞪了子桑燁一眼,繼續口中的兔。
“我吃比你宰兔子好多了,你這樣殺無辜,被天界知道,是要被雷劈的!”白梓涵吐了一口骨頭,翻了一個白眼道。
“兔子吃草,爲了拯救小草,我只好把兔子宰了,再說,我從來不吃這些七八糟的東西,姑姑你就等着再修一萬年吧”子桑燁盛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又拿了兔,朝着唐寶寶住的地方走去。
白梓涵看着支架上空的油膩,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吃剩的一塊骨頭,撇道,“臭小子,娶了媳婦忘了姑姑!”
“姑姑你還是好好清修吧,別自甘墮落!”遠,傳來子桑燁的聲音,白梓涵冷哼,“還你這個晚輩來說我?”
唐寶寶看着熱氣騰騰的兔湯,還有金黃的烤兔,饞的口水直流,欣喜的看着子桑燁,“你從哪裡弄來的?這雪山之巔還有兔子嗎?”
“沒有,我從別的地方抓來的,你快吃吧!”子桑燁幫着唐寶寶穿,然後侍候洗漱,看着開始吃東西,這才放下心來,手收拾。
唐寶寶看着這樣的子桑燁,覺得十分陌生,以前,他只需要手指,這一切都恢復整齊,今天怎麼了?他居然做起了模範丈夫,什麼事都親力親爲。
“子桑燁,你爲什麼不用手,嗖一下,所有東西都歸於原位!”唐寶寶啃着兔,好奇的看着子桑燁。
“唔”子桑燁思索片刻,似乎在深思這個問題,他點頭回道,“爲了驗你們人類的生活,你不總是說我不了解你們人類麼?現在,我就了解一下!”
“子桑燁,你真是越來越可了!”唐寶寶跳起來,走到子桑燁的邊,上還有油,拉住子桑燁的胳膊道,“你好些了沒有?我們今天出去,四逛逛,好不好?”
“好,不過,你得穿厚一點,昨晚我發現,你已經全部被凍傷了,連後背都是凍傷,你怎麼照顧自己的?”子桑燁皺眉,憐的點了點唐寶寶的鼻子。
唐寶寶微笑着點頭。
兩人午後散步,手拖着手,從居住的地方,往前走了幾百米,又朝後走了幾百米。
唐寶寶算是把居住的附近況,都了,原來這個雪山之巔這麼大,環境也這麼惡劣,不過那七葉草能夠在這裡生存,也算不易。
想起七葉草,唐寶寶臉茫然起來,一直都是一個膽小怕事,不敢做壞事的人,可是爲了心的人撒謊,還是毫不猶豫的做了出來。
子桑燁,如果有一天你知道真相,你會不會怪我?
風雪中,唐寶寶站在那裡,茫然所失,子桑燁遠遠的跑來,對着招手,朝着子桑燁站的峽谷走去。
“寶寶,你快看!”子桑燁指着峽谷遠方,那一碧綠,欣喜的笑了起來。
只見遠,羣山環繞,白霧升騰,那一汪碧綠的湖泊,靜靜的仿佛帶,爲這皚皚的白世界,增添了一筆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