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蒼茫冰原上跌跌撞撞的尋找着,可是目的除了冰雪還是冰雪,那世獨立般的影再也尋之不得。
風雪迷了眼,卻是仍舊無淚。跌倒在冰原雪地上,沐子言呆愣愣地坐着,明明早已沒了心臟,爲何卻在這一刻才覺得心臟真正的丟失,那是無法填補的空缺,就如丟了生命的全部。
寒冷,如蛆隨行,風雪,仿若要吹到骨子之中將靈魂凍結方能罷休。
沐子言不知自己的怎麼了,明明是君姬在爲續命,前一刻還於萬劫不復般的痛苦之中,後一刻卻是突然來到了這裡,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不似以往的夢中。
不明白,明明只是自己夢中存在的人,爲何卻會影響到的緒!
跌坐在雪地之中,着那瑟瑟寒風,竟是有了一種被全世界給棄的覺。
沐子言低着頭,任風凌了長發,腦海中只剩下那墨袍男子在自己指尖消散的場景……
——
“你是何人?”不知過了多久,有清越聽的聲音響起,沐子言恍然回神,卻是滕然發現那些凌的風雪不知何時早已停下,擡眸,看着那立於自己不遠的一襲紅,卻是再難移開目。
紅瀲灩,映襯着後的蒼茫白雪,起伏冰川,有種說不說的蠱之。
那容,仍然是看不清,可是沐子言卻萬分的確定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子就是之前在那男子面前消散的人!
沒事?那他呢?莫名的欣喜湧上心間,急忙起,扭頭尋找着,既然這子無礙,那男子也當是沒事的吧。
可是,心頭的欣喜終是被現實給衝散,並未尋到那影。
“你,在尋找什麼?”那紅子再次出聲,聲音清脆婉轉,分外聽,縱然看不清的容,沐子言也能想象到眼前的的子定當是萬分麗的。
“你看得到我?是在與我說話?”沐子言愕然,雖然之前子問'你是何人'時便懷疑是在與說話了,可是想到之前一直跟在兩人面前,他們並未發覺到的存在,便否定了這一想法,可是此刻這子明顯是在與說話。
“呵呵~”看着沐子言驚愕不可置信的模樣,子輕笑,聲音悅耳聽“我爲何看不到你?再說了這裡除了你我並無其他人,我不是與你說話,難不是在自言自語?”
“你,你是凝淚?”沐子言還是不敢相信,這真的是夢中的那個子,爲何能夠看見?
“咦!”子很是驚訝“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莫凝淚!你又是何人,怎麼會來這裡?爲何我看到你會有種莫名悉的覺?”
真的是凝淚,夢中的子,竟然能夠與自己夢中的人談,沐子言此時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該震驚還是該如何了“我沐子言,這裡不是我的夢中嗎?我不認識你,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夢中?”
“你的夢中?”子重複中沐子言的話,轉而卻是十分開心的笑了起來“你說這是你的夢中?你究竟是怎麼進來的?”
“難道不是?我以前只要睡着了就會進來,不是夢中又會是哪裡?”沐子言納悶,的確是在的夢中啊,雖然,雖然這次與以前不太相同。
“自然不是,這裡是我開闢出來的空間,在這次之前我從未見有人進來過,你又怎會以前睡着了就會進來?”子搖頭,似乎覺得好笑。
“我的確是以前常進來,只是這一次與以前不同罷了,我經常看到你,還有那個那個男子,我好像聽你他君墨!”沐子言嘟囔着,不僅僅是那子對有莫名悉的覺,亦是覺得這子讓莫名的想親近,沒有一點防備之心,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君墨!”紅子形突然一,音節拔高,帶着抖,原本還距離沐子言有着幾步距離,此刻卻是瞬間到了沐子言面前“你說你看見了君墨,他,他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