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姬出了沐子言的房間便去了書房,來管家王伯代了些許事,王伯下去後,君姬看着漸黑的天,微挑着眉頭,藥離筠此時還未回來倒是出了他的意料之外了。
想着便踏步出了書房,站在庭院中,微風拂面,攪了心底的思緒。
試着再次在心底呼喚着玉佩中的那位魔族強者,仍然如之前一般,毫無回應,心下思慮,看來這次爲沐子言續命,'他'卻是耗費了不心神。
由於這次他並未如以前一般的因痛苦而昏迷,所以雖然被占據,他卻是能夠清楚地知道所發生的一切,爲沐子言續命的整個過程他都看在眼中。
當看到'他'竟然以玉佩作爲沐子言的心臟時,他不可謂不驚訝,而且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內的是如此的獨特,想到沐子言的那句'真好喝',脣角下意識的再次搐。
不過若說這些讓他驚訝,之後看到的卻是讓他震驚。沐子言不知道君姬往內輸的力量是什麼,君姬卻是清楚的知道那是魔力,當將沐子言的經脈連接上之後,他竟看到那些魔力沒有被收回,全部都進了沐子言內的那塊玉佩之中。
當魔力完全都進玉佩後,君姬便發現了玉佩多出的功能,不停的對沐子言內的靈力進行提純,這就代表着沐子言無時無刻不再修煉了!
君姬知道那是'他'有意爲之,將魔力在玉佩之中,玉佩爲心臟,沐子言修煉內的靈力必然要經過'心臟',每當這時,玉佩中的魔力便會對靈力進行提純,他實在沒有想到'他'竟會如此耗力地幫助沐子言,若是'他'將那些魔力收回,不留在沐子言內,'他'此刻絕對不至於陷沉睡!
這點讓君姬震驚,可是,他更震驚的卻還是他自己的修煉。
原本他只是想着既然自己的魔修經脈已經打開,便將內前一次留下來的魔力加以疏導,卻是沒想到這一疏導,那些原本無主的魔力便瞬間活躍,就如自識路一般,本就不需他去引導,自在他內運轉,沿着魔修經脈,本什麼都不需要他做。
目瞪口呆看着自己內魔力的變,君姬竟是有種那些魔力在教他修煉的錯覺,就仿若那些魔力早已悉了他的內,或者說早已經這般運轉了千萬年一般,真可謂是輕車路!
顧不得驚訝,他立即收斂心神,注意着內魔力的運轉,記住所有魔力經過的經脈路線,就如初學着嘗試着初步修煉一般。
然後,就這般,他清楚地覺到自己的修爲很快便到了黃階初級、中級、高級,玄階初級……在他的目瞪口呆中,修爲終於停在了玄階中級,當停止增長,君姬卻發現那些滯留在魔力只有一小部分爲他所用,還有一大部分仍然靜止在經脈角落裡,他試圖去調,卻發現那些魔力毫不控制。
驚訝着是怎麼回事,結果一查探,他卻發現原來自己的魔修經脈剛剛疏通,實在太細,本無法容納太多魔力!而那些滯留的魔力也不知是不是'他'有意爲之,完全被到極致,所以才能夠存留。若是他再強行引導那些魔力,很有可能導致那剛剛疏通的脆弱經脈被撐。
想明白了這些,他便立即停止了繼續引導,退出了修煉,然後便看到了沐子言醒來。
看到沐子言,他強行下心緒的波,可是此時再次回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不過半日時,他便直接從零修爲到了玄階中級,比沐子言的速度還要快,此時他都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了。原本以爲看到沐子言的玉佩此時的功效已經夠驚訝的了,可是卻不想自己得到了更大的好,如沐子言一般,他此刻本不用修煉,修爲也會一直不停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