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姬挑了挑眉,對藥離筠的話不置可否,脣角微微上挑,擡手將木梳子往半空一扔。
然後,沐子言便驚訝的發現被拋在半空的木梳子以眼可見的速度不斷增大,瞬間便吸引了周圍其他人的注目。
周圍瞬間喧囂,開始對着那巨大的木梳子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了,在此時,君姬率先跳了上去,接着是藥離筠與離風離羽,沐子言愣了下也立即跟上,剛剛站穩,那木梳子便了,瞬間化作了一道流將後那羣議論紛紛的人甩的遠遠的。
遠遠的,沐子言只聽到有人一聲驚呼'是君座!'。
沒功夫去理會那些人的議論,這木梳子的突然加速讓沐子言形不穩,突然往後仰去,幸而站在旁邊的君姬作快拉住了的手。
不過,此時撲在君姬的懷中,聽着他膛傳出的有力心跳,沐子言一時間有些愣神。君姬拉了一下,然後力向前,就這麼自然的撲進了他的懷中。
或許是擔心再次站不穩吧,君姬單手攬着的腰,並未將推離懷抱,想着,沐子言微微勾起了脣角。
站在君姬後面的藥離筠看着那相擁的兩人,眸中有着瞬間的黯然,不過轉瞬卻漾起了笑意。
只是,站在藥離筠後的離風和離羽卻有些不淡定了,在他們眼中,沐子言這個突然冒出的子,是他們跟隨自家公子以來,第一次看到自家公子對一個子如此用心。
在他們眼中,雖然沐子言面容盡毀,但只要他們公子放在心上的人便會得到他們的認可,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已經將沐子言當做了自家小姐或者說是自家的公子夫人來看待了,畢竟藥離筠對沐子言的不同他們都看在眼裡。
可是,這幾日以來,不知怎麼回事,原本喜歡粘着他們公子的梓言不知怎麼了,突然對他們公子疏遠起來,而與君姬卻是萬分親,這着實讓他們不解。尤其是此時看到那兩人竟然就這麼明目張胆的相擁在一起,他們當真是萬分不淡定了。
可是,縱然再不淡定,他們的公子都沒有任何表示,他們又能說什麼,做什麼?他們知道,自家公子可能與任何一個人搶人,卻獨獨無法與君姬相爭,不是不能,而是不願意,君姬與他們公子來說究竟是怎樣的存在,他們到現在也還不是十分的明確。
兩人沉默地看着自家公子,心裡想着公子此時一定是極爲難的吧,可是,公子卻從來不讓他們看到他的脆弱,就如曾經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
在離風與離羽在後面爲藥離筠憂心時,前方的君姬可不知道他們那些小心思。攬着沐子言,雙眸看着前方,脣角挑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在心中開口“你說當初說最多五年我便能回來!”
“是我低估你了,”那聲音仿若也有了嘆,不過卻帶着虛弱“當初我以爲最多五年,我便能讓你修爲恢復到之前的地步,卻是不想你竟然要沒有毫修爲的況下就回來!”
“縱然沒有修爲,你認爲我這時候還沒資本回來?”微微挑眉,君姬心中輕笑“而且我如今也已經有了修爲。”
“所以我才說是我低估你了,我以爲只有修爲強大了才能讓你回來,卻是不想你採取了另一種方法,”那聲音也跟着笑了起來“而且你如今也已經有了修爲,照你如今的速度,很快你便能超過曾經的你了。”
君姬笑着抿脣不語,不過幾日,他如今已經又從玄階中級到了玄階高級,如此下去突破地階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你的修爲此時的確不易暴,不過我雖然教了你藏之法,但是你要記住,在雲天學院臥虎藏龍,有些人連我也看不,你的修爲定是瞞不住他們,所以你仍然要多加注意!”沉默片刻,那聲音突然慎重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