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着沐子言,後跟着秦宇,君姬丟下一句讓風長老到第二峯去找他的話,便頭也不回的往第二峯而去。
這邊有晴空在,後的事不用他多說,晴空便知該如何理。只是,既然晴空他們爲他委屈了三年,他回來了自是不會讓他們繼續委屈下去!
自從晴空出現,沐子言一直沉默,安靜乖巧地呆在君姬邊。在晴空出現的那一刻起,沐子言便知曉自己之前的擔憂完全是多餘,君姬又豈是一個沒有分寸之人?他定是事先便猜到那幾個人會出現,才會這般。
同時,聽着下方傳來的喧囂,沐子言覺得,君姬之所以如此,更大的原因怕是在告訴衆人他回來了吧!那最後一句讓風長老去第二峯,不說整個雲天學院聽見吧,至這附近兩座山峯與下方之人都聽見了。
只是,讓沐子言仍然疑的是,既然君姬確實是犯了止空中飛行的令,爲何那些人在知道他是君座後便立即放棄執法了呢?正所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難道在雲天學院份要大過法?院長帶進來已經算上違背了學院的規則,不過那是院長,誰敢說什麼!但是現在君姬這般的明目張胆違規,那些人卻不敢執法,究竟是君姬的份問題還是其他?君座又究竟是什麼份?
心中疑,可是終究是剛到此地,縱然是思考也得不出什麼結論,便也放棄。
不過,無論君姬要做什麼,只要他沒有危險,只要在一旁看着就好!
三人就這般離開,聽着傳來的議論喧囂,君姬眸中閃過邪肆的芒。放眼整個雲天學院,敢或者說能這般直呼執法長老風鳴之名的,惟有他與師傅兩人。只是,以前他卻是顧及着風長老的份,還尊稱風鳴一聲長老,如今嘛……脣角冷冷勾起,一步步往第二峯而去。
直到君姬他們的影消失在高聳雲的第二峯上,晴空他們才收回目。
看着站在那裡,臉慘白卻出一副劫後餘生的表的吳羣,脣角泛出一冷諷“吳羣,既然你能代表執法長老,那便由你將君座傳召的消息告知執法長老吧!”
“晴空師兄!”吳羣真的快哭了,若是現在讓他去找執法長老,執法長老一怒,他完全是找死!
吳羣現在只眼前的師兄能夠幫幫自己,雖然晴空他們如今沒有執法職權,但在執法隊份特殊,而且他剛剛也看到了晴空與君姬之間的互,想着晴空若是能夠幫助自己,或許便能夠安然度過此劫。
只是,想象很好,現實卻是殘酷的,別說晴空自認本就沒有那個能力能夠平息執法長老知道此事的怒火,就算他有,也不會幫吳羣出頭。這個吳羣平日裡沒拍風瀟的馬屁,背後更是仗着風瀟的照顧沒作威作福,這種人,最不得他的眼,又怎會出手相助?
一聲冷哼,晴空與那後來的幾人轉又瞬間飛回了之前衝出的房屋,若非是看到君座回來,他們才不會手吳羣這羣人的事呢!
眼睜睜的看着晴空他們離開,吳羣面幾經變化,就如死了爹娘一般,他也知道,晴空這幾人平日裡與他們總是保持着距離,不會幫自己縱然再請求也是無用。
“吳羣師兄,現在怎麼辦?”吳羣邊一人小心翼翼的開口,他們這些人平日裡吳羣的影響,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不想今日踢到了鐵板上,君座,自從他們進學院之後一直以爲是傳說般的存在,從未見過,卻不想第一次見到竟是如此況下。
此時,這些人心中忍不住嘀咕,他們都是被吳羣拉出來的,而且他們什麼都沒做,一直是吳羣一個人在那裡阻攔君座,到時怪罪下來,罰應該罰不到他們上吧。
所有人目閃爍,有要遠離吳羣的打算,畢竟吳羣現在的境就好似一個定時炸彈,若是君座不怪罪便也罷了,若是怪罪,這學院的第二把椅的懲罰還不知是如何呢!而且,君座如今已經直接開口讓執法長老去第二峯了,這又怎會是不計較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