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宇的話,一旁的藥離筠第一反應便是挑眉,饒有意味地看着秦宇,似是不曾想到秦宇會對着風長老說出這般的話。
而反觀於風長老,此時早已面沉的嚇人,他倒是不知一個隨隨便便的學員便敢如此對他說話了,那話語間字字句句都是在諷刺他與執法隊。
怒氣不可遏制,眸中閃爍着凶,縱然是在第二峯又如何,縱然離了執法隊又如何,他爲執法長老,懲罰了一個普通學員而已,縱然是君座不能將他如何!
察覺到風長老的殺意,藥離筠便暗自提防,這秦宇已經引起了他的興趣,他可不能讓秦宇就這樣在他面前被風長老給解決了,而且,這秦宇既然是君姬帶回來的人,那人的護短程度他可是一直很清楚,若是知曉他再次而不相助秦宇,他絕對又會倒黴。
所以,思前想後,藥離筠覺得,這秦宇,他保了,有他在,風長老就休想傷害到秦宇。
而且,在秦宇已經知到風長老的殺意後仍然一片的坦然自若,沒有毫的畏懼時,藥離筠更是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從秦宇話落到風長老殺意,藥離筠下決定,心思流轉,不過眨眼之間。
而就在這眨眼之間,一道聲音接着秦宇的話語響起“說得好,寧求一世安穩,也要問心無愧!可是,秦宇啊,在這弱強食的世界,你也該諒諒有些人強大的野心啊,問心無愧,這世上有太多的人本就不知愧疚究竟是什麼東西!”
聽到聲音,即使沒有擡頭去看,在場三位都知道來者是誰。
君姬一襲紫袍,攜着一份刻骨子中的慵懶邪魅從門口踏步進。
擡眸看着風長老看到他是僵的笑容,君姬不由加深了脣角的弧度,愈發的邪魅。
風長老何時到達的第二峯,他自是知曉,不過他並不急,舒舒服服的泡完溫泉,不急不緩的來了這裡,原本以爲只有風長老一個人的,卻是不想藥離筠與秦宇也在這裡,更是不想聽到了秦宇這樣一番話,與其說是如藥離筠一般的震驚,倒不如說更多的是驚喜,他確實沒有看錯秦宇這個人。
“君、座,你,不知君座之前去往何?”見到君姬的瞬間,風長老便暫時將秦宇拋到了一邊,在風長老眼中,秦宇這般的小角怎能與君姬相比,這個人即使被廢了修爲,也仍然是他的心頭大患。三年前着君姬離開了雲天學院,卻從未曾想過君姬還會回來,有着君座與院長親傳而且是唯一弟子的份,沒有修爲又如何,照樣可以在雲天學院爲所爲,尤其是與他作對!
“君落、座?”君姬微偏着頭,似好笑的看着風長老“執法長老是在請本座落座嗎?不過,這裡好似是本座的地盤,執法長老莫非年紀大了有些主次不分了?所以才會教出一羣能夠代表執法長老懲罰本座的執法人員?”
走到主位上坐下,目從藥離筠與秦宇上淡淡掃過,然後才再次落在風長老上“至於執法長老所問,本座之前去往何,難不本座的去向還要向執法長老報備?”
對於君姬這一連串的問題,風長老並未有毫的意外,之前早已詳細了解了事的始末,所以也猜測到了君姬會有此話,心中也早已想好了應對的答案,只是,他不滿的是君姬的態度,在他眼中,君姬一直只不過是一個小輩,而此時在他面前卻是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態來對他,問他,如何不惱?
縱然惱,卻也不敢表現,所以他只能強忍着沉着臉回答君姬的問題“老夫雖然是年紀大了,卻也不至於糊塗,今日發生之事老夫已經略有耳聞,君座離開學院近三載,在這三載中學院又招收了多新弟子?那些新弟子並不曾見過君座容,不知君座份,所以,在看到君座在空中飛行時才會誤會君座是違反規定的學員,這只是一個意外,執法隊也只是盡責而已!”這個問題縱然是鬧到院長那裡他也無懼,因爲新學員卻是是不知君姬份,若是知曉,執法隊又豈敢去阻攔?